她上下打量著謝婉瑜,然后笑道,“王妃今日氣色倒是不錯,獨守空房一夜,還能如此自得,真是讓人佩服?!?
小玉皺眉,“見到王妃不行禮也就罷了,還口出狂。”
若卿嗤笑著理了理自己耳邊的碎發(fā),“昨夜我不過是略施小計,就讓王爺守了我一夜,就算沒能成為側(cè)妃又如何,至少王爺是在乎我的?!?
她說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紗布。
謝婉瑜看了看,也就明白了。
若卿向來懂得示弱,所以她很少會吵鬧,宴會結(jié)束之后,她恐怕就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側(cè)妃了,也許是為了博同情,又或者是心有不甘,所以來了個苦肉計引太叔瑱過去。
太叔瑱念著她救他一命的情分,自然不會放任不管。
“上吊這種東西,搞不好真的會要命的,若卿姑娘,你對自己還真的夠狠?!狈谔m也看得明白,不由朝著若卿豎起了大拇指。
若卿微微揚起下巴,“只要我想得到的東西,付出再多我都不在乎?!?
說罷,她仔細看著謝婉瑜的表情,“王妃,王爺昨夜對我很是溫柔,我勸他來您這,他都不愿呢?!?
若是從前,謝婉瑜或許會真的往心里去。
而如今她也明白了太叔瑱的良苦用心,怎么可能還著若卿的道,“那又如何?”謝婉瑜從容的露出笑意,“就算我獨守空房,我也是進了皇家玉蝶的宗室之婦,整個王府都是我在掌家,你就算有王爺陪著又如何?連個名分都沒有,說白了,都不如秦樓楚館的妓子,至少她們還能得到恩客的一些賞錢。”
謝婉瑜說完,就看到若卿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