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他們兩個人吃了八個饅頭,一只豬肘子,外加一塊腌肉?!变ǚ颊f的時候直搖頭,“看著仿佛這輩子都沒吃過飯一樣。”
謝婉瑜不禁挑眉,“他們上次見到母親,按照母親的性子,不可能不給他們錢的,怎么還能過得如同要飯的一般?!?
“誰說不是呢?!变ǚ枷訔壍恼f道。
正說著,那二人才走了進來,都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金澤天也沒有往日的儒雅了,反而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沖著謝婉瑜笑笑,“表妹竟然能過得如此自在,實在是讓我這個做表哥的,覺得高興啊?!?
他現(xiàn)在又開始拿喬了。
謝婉瑜也懶得跟他廢話,“說吧,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如月。
金澤天這才說道,“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攬月樓的頭牌,本來是叫月如的,跟了我之后,就改了名字叫如月。”
他說著,臉上全是笑容,能看得出來,他對眼前的如月是滿意得不得了。
“你哪來的錢?!敝x婉瑜問道。
金澤天有些猶豫,謝婉瑜便冷下臉,“你若是不說,我斷不會留你們的?!?
“我說便是?!苯饾商炜刹幌肜^續(xù)過了吃著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急忙去說,原來他賣了家里的田產(chǎn),又到處去借錢,結(jié)果還是不夠給如月贖身的。
可是如月年歲大了,也不如往日那般受寵,還得了一些臟病,所以自己還掏出了體己銀子,和金澤天的錢加在一起,就把自己贖了出來。
她也很聰明,知道自己不能一輩子呆在青樓里,就跟著金澤天一起過日子。
可是如月從小就在青樓里,什么都不會做,金澤天又是讀書人,也不愿放下身段去做活,兩個人花完了身上的錢,便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