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檸當(dāng)即大哭起來,“你竟敢這樣污蔑我生母,竟敢如此侮辱我!”
“我不過是提及一下舞姬,你便說成是羞辱,我只是想告訴長嫂,這才叫羞辱?!敝x婉瑜見薛雪檸激動(dòng)得站了起來,她便也站了起來,“況且,長嫂若真的覺得自己清白,留什么勾欄發(fā)飾?”
薛雪檸臉色一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不由心虛。
“這也就罷了,你既然是寡居在家,又在佛堂居住,你穿成五顏六色的做什么?如今什么天氣,還穿著薄紗,你鎖骨下方的痣都能看清楚!”謝婉瑜斥責(zé)道,“你瞧瞧隔壁寡居的婦人,人家穿的是什么?你相公已然不在,你穿成這般給誰瞧?”
謝婉瑜絲毫沒有給薛雪檸留面子,幾句話下來,薛雪檸都忘了哭了。
頓時(shí),房間里鴉雀無聲。
謝婉瑜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口下留情了,她就應(yīng)該直接說,穿成這樣,要勾引哪家男人!
蕭璟立刻急了,“大膽,竟敢如此侮辱長嫂,家法伺候!”
“我看誰敢!”謝婉瑜冷眼掃過眾人,目光震懾住了所有人,到底是常年當(dāng)家的,整個(gè)侯府的下人可都是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
半晌,她才看向蕭璟,“侯爺,她是庶長嫂,整個(gè)天下,妾只是半個(gè)奴才,她一個(gè)庶長嫂,我敬她一句長嫂而已,難道還能在嫡子面前充大嗎?”
蕭璟氣得握緊了拳頭,一張俊臉漲紅。
他第一次被謝婉瑜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下面子。
若是找不回面子,那他就丟臉丟到家了,“謝婉瑜,我是不是給你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