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峰手上綁著繃帶,左手吊在脖頸上,狠聲道:外面現(xiàn)在亂成了一鍋粥,我們喬家旗下的賭場,酒店等許多產(chǎn)業(yè)都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掃蕩,損失資金高達一個億左右!而且,像喬有為這樣的喬家旁系管理者,死了四個!
不光是我們,白家也受到了巨大的打擊,白茂軒的獨子白縉云被人暗殺,還有幾個白家人也遭到了襲擊,三人重傷,兩人生死未卜!甚至連白家公館也被丟了兩顆炸彈!喬晨峰說道。
同時對我們喬家和白家下手,這一定是陳六合的手筆了,難怪他會隱忍幾天都沒有動靜,原來是等著這一晚的雷霆萬鈞!這個家伙喪心病狂,太膽大包天了,連這么大的手筆都敢玩,他想干什么!
喬晨勇怒聲說道,眼中的恐懼之色難以散去,今晚的事情對他們所造成的心理陰影是巨大的,連喬建業(yè)都受到了伏擊,可想而知,還有什么是陳六合不敢干的?
喬建業(yè)凝著雙目,眸子里寒光凜凜:陳六合不是你們想象中的忍氣吞聲,恰恰相反,他這次動了真怒!我們對他的女人下手,他就要用我們的家破人亡來回敬!好狠,果真夠狠!
我們自以為算漏無疑,但千算萬算,沒算到陳六合還有這樣的人脈資源和手腕!他自己的確是沒有動手,可他卻跟我們玩了一手更狠的!喬建業(yè)沉沉說道。
爸,他這是在找死,這次玩的這么大,造成了這么大的轟動和影響,他就不怕萬劫不復(fù)嗎?喬晨峰怒聲道。
萬劫不復(fù)?這跟他陳六合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這一個晚上都待在醫(yī)院里陪著他的女人!喬建業(yè)說道。
爸,這口氣我們不可能就這么隱忍下去,你發(fā)話吧,我們該怎么做?我看就跟陳六合拼個你死我活,他不是想對我們下手嗎?好,我就把一切跟他有關(guān)系的人統(tǒng)統(tǒng)殺光!我讓他先生不如死!
喬建業(yè)沉凝道:殺,怎么殺?除了一個秦若涵,我們還能動誰?秦墨濃你敢動嗎?萬萬不能動!沈清舞倒是可以動!但我并不建議動這個女孩!起碼是在殺掉陳六合之前最好不要去動她!
爸,為什么?陳六合都對我們趕盡殺絕了,我們還要給他留什么后路?要我說,就先拿沈清舞開刀,他不是非??粗剡@個妹妹嗎?就先讓他痛不欲生!喬晨勇狠聲說道。
喬建業(yè)說道:正是因為沈清舞太被看重,所以才不能輕舉妄動!陳六合這個人太危險了,個人實力太強!你覺得如果把他逼到了破釜沉舟的絕境,要跟我們同歸于盡!我們這些人還能安生嗎?以他的本事,在死前讓我們在場的這些人死幾個應(yīng)該沒太大難度吧?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頓了頓,喬建業(yè)嘆了一聲:本以為秦若涵無足輕重,動動這個女人只是為了給陳六合一個警告,多少重創(chuàng)他一下!現(xiàn)在看來,是我們一廂情愿了!陳六合還是個情種??!一個女人就值得讓他把事情鬧到這種地步!
那我們就跟他對著干,我們有的是錢,我們也可以請人,我們也可以讓陳六合血流成河!喬晨勇說道。
喬建業(yè)搖搖頭,呵斥一聲:怎么拼?陳六合無家無業(yè),我們喬家家大業(yè)大,拼個兩敗俱傷對我們來說有什么好處?這就是大家族的短板,所謂光腳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