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六合覺得欲望攀升,讓他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秦若涵又翻了一個身,無巧不巧的把屁股的風光遮掩了下去,雖然還能看到絲襪襠部,但已經(jīng)不再那么刺激和顯眼。
渴......秦若涵發(fā)出一陣無意識的輕吟。
陳六合嘆了一聲,沒有去喂她,而是把茶杯輕輕放在了床頭柜上,便義無反顧的退出了臥室,對秦若涵那具充滿了沖擊力與誘惑的嬌軀,不曾有半點留戀。
但不是他不想留戀,而是他那極強的控制能力能把他的獸欲和邪念統(tǒng)統(tǒng)壓下,更不是說他不夠爺們,而是他并非一個下半身可控制上半身的牲口。
有些東西,保持一定的距離是最好的,真的逾越了,反而對誰都不好。
陳六合不是一個禽獸,或者說他的良心未泯,他很清楚自己該做什么,又絕對不能去做什么,平常打打嘴炮,飽飽眼福,這些都無傷大雅。
一旦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過界的事情,可能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對他陳六合倒是無所謂,但對秦若涵,似乎不太公平?她是否又能承受?
他只能把控自己的命運,沒有權(quán)力去改變別人的命運軌跡!
就算有一天他和秦若涵之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天雷勾動地火的事情,那也絕對是在秦若涵與他都保持極度清醒的情況下。
有些東西是情到深處、水到渠成的事情,真要控制也沒法控制,順其自然便好!
坐在客廳內(nèi),陳六合點燃一顆煙,深深吸了一口,嘴角掛著一絲自嘲的弧度,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他也變得如此正人君子了?君子的令他都覺得有些可笑。
身上的債已經(jīng)夠多了,沒必要再背負一副枷鎖。陳六合這樣安慰自己。
抽完一根煙,陳六合才感覺心境平靜了許多,他悄然的離開了這里,幫秦若涵關(guān)好了大門。
然而就在陳六合前腳剛走,一直閉著眼睛沉睡的秦若涵忽然睜開了那雙滿是迷離羞澀的動人眸子。
她就那樣愣愣的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整個人成大字的躺在床上,她的表情有些復(fù)雜,似乎有點委屈,又似乎有點倔強,又似乎有點失望,又似乎有點遺憾。
足足幾分鐘后,她才歪過頭,看著床頭柜上還留著余溫的水杯,她爬起身,有些置氣的奪過水杯,一口氣喝光杯中的水,聞著客廳內(nèi)飄散進來的絲絲煙味,她撅了撅嘴唇道:嘴巴比行動厲害一萬倍的膽小鬼!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嘴角不由自主的蕩開了一絲笑容,笑得很開心,笑得很燦爛,笑得很嫵媚。
她的心情無疑是復(fù)雜的,但陳六合在她心中的形象,變得更加的重要與高大,她覺得她的心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的印記,逐漸在清晰,最終會不可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