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的性子偏靜,她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與那些商人逢場作戲了一翻,打算一個人走到陽臺上來透透氣,可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還躲在這里。
這一下,王金戈的臉色又是黑了下去,想也不想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現(xiàn)在的陳六合在她的心目中,簡直就是一個瘟神,她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來都來了,這么急著走干嘛?陳六合一臉玩味的說道。
王金戈回頭狠狠瞪了陳六合一眼:我不喜歡跟無賴待在一起,會讓我覺得惡心。說著話,她就抬起美腿高跟,要趕緊離開。
卻不曾想,生了一件令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情。
猛然間,她的手腕被一只粗糙溫熱的大手給擒住了,緊接著,不等她心驚,她就感覺一股強大到無法反抗的拉扯力傳來,一聲低呼中,她的身體失去了重心,直接往身后倒去。
下一刻,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只感覺自己跌入了一個寬敞的懷抱,很厚實,也很結(jié)實,一只大手也很自然而然的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
王金戈瞪大了一雙妙美萬千的秋水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笑臉,她滿臉的不敢置信,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洶涌的怒火。
陳六合,你瘋了?!王金戈怒罵一聲,開始奮力掙扎,這個無恥之徒簡直太膽大了,竟然敢對她這樣無禮!
可惜,憑借著王金戈這嬌小的體格,怎么能在陳六合的手中掙脫呢?
嗅著王金戈身上醉人的香味,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美得驚心動魄的臉蛋,陳六合的笑容更加濃郁,他緊了緊環(huán)在王金戈細腰間的手掌,輕聲道:你老說我是無賴,我又無賴過你什么了?我這個人不做吃虧的買賣,只有現(xiàn)在,無賴這兩個字才算是名副其實。
陳六合,你混蛋!放開我!王金戈面若寒霜,有些慌亂的朝宴會廳內(nèi)看了一眼,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敢聲張,只能壓低聲音。
怎么,害怕嗎?陳六合的嘴角挑起,手掌在王金戈的腰間輕輕游走著,感受著這個女人的曼妙與細膩,更能感受到這娘們細腰與臀部之間的夸張弧度,讓他心猿意馬。
陳六合,你這個瘋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還敢對我這么放肆?你是嫌自己活夠了嗎?王金戈怒不可遏,她用盡全身力氣去掙扎,去推搡,可她絕望的現(xiàn),在陳六合的環(huán)抱下,她動彈不了一絲一毫。
喬家的女人又怎么樣?就不能動了嗎?動了又能如何?陳六合嘴角掛著一抹嘲弄,在王金戈的耳邊輕輕吹了口熱氣。
登時,王金戈渾身都是一顫,潔白無瑕的臉蛋上都透出了一抹動人心魄的緋紅,她眼眉之間的媚意蕩漾,雖然氣怒異常,但似乎更添韻味,更加迷人。
嘖嘖,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就像是一個妖精,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陳六合的呼吸吹打在王金戈的臉上,他一臉戲虐。
陳六合,松開我!王金戈羞憤欲絕,她拼命的把腦袋往后偏著,就是想離陳六合遠一點,整潔如玉的銀牙都在咬著。
你讓我松就松,我豈不是很沒面子?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一點也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
我警告你,你最好收斂一點,如果被旁人看到,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王金戈憤然恐嚇。
陳六合不以為然:什么后果?被喬家得知他們家的女人被我輕薄調(diào)戲?還是讓他們誤會我們有一腿?
無論是哪一種,我敢保證,你的下場絕對很凄慘,凄慘到你無法想像!王金戈冷冷的說道,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可腰間傳來的瘙癢和觸感,簡直讓她想把眼前這個該死的家伙活活吞了。
是嗎?那我還真想試試了,要不我大喊一聲,讓他們都看看你現(xiàn)在的狼狽模樣?也好讓他們能把親眼所見的東西傳到喬家的耳中。陳六合冷笑,看向大廳,像是要張口呼喊。
王金戈驚慌失措,連忙低喝道:陳六合,你簡直就是個瘋子,神經(jīng)??!
呵呵,好像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啊。陳六合笑得很是戲虐。
王金戈惱怒的胸口接連起伏,飽滿的雙峰壓在陳六合的胸膛上,都變了形狀。
她的確害怕了,害怕別人看到她這樣屈辱的一面,也害怕觸碰了喬家那根敏感的神經(jīng),如果今天的事情被喬家得知,她的下場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