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zhuǎn)眼,陳六合來京南就過去了三天,這三天內(nèi),除了第一個晚上去找過洪萱萱以外,陳六合就沒出過軍營,一直在沒日沒夜的操練著血狼小隊!
他的喪心病狂是令人發(fā)指的,血狼小隊在他眼中就像是玩具一樣,他一副要往死里整的架勢!讓血狼小隊九人猶如活在人間地獄一般苦不堪。
自從那晚過后,他跟洪萱萱之間再沒有任何交際,洪萱萱似乎也偃旗息鼓,沒有找他秋后算賬的意思。
一切都陷入了沉寂當(dāng)中,陳六合可不會管洪萱萱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要那個娘們有點自知之明的消停下來,他暫時也懶得搭理她!
另外,溫城那邊的事情也得到了讓陳六合滿意的反饋。
在他和洪萱萱談判之后的第二天,王金彪就打來電話,溫城那邊像是有一股洪流退散,讓得徐鐵柱的勢力瞬間消減了許多。
本該乘勝追擊一鼓作氣要吃下溫城的徐鐵柱,竟然突然放棄了迅猛的攻勢,收攏了起來。
陳六合當(dāng)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洪萱萱把洪門的勢力給撤走了,徐鐵柱還剩下什么?
僅憑徐鐵柱一人,顯然獨木難支,他現(xiàn)在恐怕猶如驚弓之鳥,已經(jīng)在自?;袒塘耍?
不過陳六合還是沒給王金彪下達進攻的命令,而是讓他暫時先不用理會溫城的格局,先把杭城坐鎮(zhèn)好,一切等他回了江浙再說!
搖搖晃晃無比顛簸的山路讓得陳六合收回了思緒,他坐在山地越野吉普車上,看著在前方負(fù)重越野的血狼小隊的九個人。
嘴角微微一翹,從后座操起一把突擊步槍,對著天空就是一突突,槍聲響亮,震人心扉:都他嗎沒吃完嗎?跑快點,誰再敢像娘們一樣的慢慢悠悠,老子讓子彈跟你賽跑!
一連串的哀嚎響起,已經(jīng)快要累成狗的血狼小隊九人,不得不得咬著牙,背著負(fù)重的行軍包,甩開腳丫子狂奔,吃奶的力氣都要用出來了。
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槍神一臉憐憫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剛剛從山頭升起的旭日,他幸災(zāi)樂禍道:真是一幫可憐的家伙!大早上的別人還躺在被窩里,他們已經(jīng)活在了地獄!
陳六合輕笑的斜睨了他一眼:羨慕???要不我把你們雪鷹小隊再拉出來練一段時間?
槍神禁不住的打了個哆嗦,連忙訕笑道:老大,還是算了吧,您老人家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說,我開車,開車,我覺得我還是更適合當(dāng)一個稱職的司機。
陳六合也是失笑了起來!
過了半響,神槍忽然又問道:教官,你今天真的要讓他們開始進入實彈對抗的訓(xùn)練?
陳六合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嗯,訓(xùn)練就是為了實戰(zhàn),不在實戰(zhàn)中成長,這樣練死了都是白瞎,千練不如一戰(zhàn)!
槍神舔了舔舌頭,似乎想起了當(dāng)初他們被陳六合訓(xùn)練的場景,咧嘴一笑,他道:不如讓我們雪鷹的人陪血狼小隊耍耍?
陳六合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嗤笑道:就你們?還是省省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