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陳六合指了指葉凱,極度輕蔑道“就更加不值一提了一個在江浙境內(nèi)連一線都算不上的紈绔而已”
“陳六合,你到底依仗著什么是什么讓你能夠如此膽大妄為肆無忌憚”魏海生鼓起勇氣,問出了心中最難解的疑惑。
聞,陳六合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及其燦爛
他開口,緩緩說道“我能依仗的東西太多了,當(dāng)然,跟你這種無論是眼界還是腦子都不夠檔次的人來說,也是空談”
“但有一點(diǎn)你可以記清楚我雖然不如兩年前那么風(fēng)光但不論落魄到什么程度,也絕不是你們這種層次的貨色能夠觸怒的踩你們,對我來說太過簡單”
陳六合索然無趣,丟掉煙蒂,用腳尖碾了碾,他對兩人道“你們現(xiàn)在想離開,可沒那么容易,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咱們就解決的干凈一點(diǎn)”
“你想怎么樣”魏海生心驚膽寒的問道。
“跪下”陳六合漠然的道了聲。
兩人身軀一震,沒有動作,陳六合凝目道“再逼我動手的話,恐怕你們今晚真的很難活著離開這里了我絕不是開玩笑”
這話一出,兩人心中那一絲可憐的尊嚴(yán)也被沖潰了,強(qiáng)忍著劇烈的疼痛,跪在了陳六合的面前,就連雙腳腳筋被挑斷的蘭井泉也不能例外
陳六合歪頭,看向血泊中的葉凱,道“死了沒有沒死的話就老老實(shí)實(shí)過來一起跪著,如果再裝死,我就讓你真的死”
陳六合的話音剛剛落下,一直不曾動彈的葉凱竟然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雖然滿頭鮮血看著滲人,但陳六合對自己下手的輕重很有自信,不至于把葉凱弄死
三個剛才還不可一世、揚(yáng)要把陳六合弄死的紈绔,此刻整齊一排的跪在了陳六合的身前。
陳六合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有人說,要讓我跪下求饒,然后乖乖舔干凈你們的腳底板”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放心,我沒有你們那么變態(tài)的嗜好,讓你們舔我的腳底板也是對我的一種侮辱你們就乖乖的跪在這里我們一起等著看看有誰會來幫你們出頭”
“你們不是一直以為你們的背景強(qiáng)硬,能輕而易舉的把我碾壓嗎今晚就讓你們看清楚,你們?nèi)齻€人的背景是不是真的有你們認(rèn)為的那么強(qiáng),我陳六合是不是你們眼中認(rèn)為的那么無用看看我把你們?nèi)齻€整成這樣,到底會不會付出你們心中認(rèn)為的代價”
三人皆是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陳六合,他們從陳六合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舍我其誰的霸道氣勢,這個家伙,今晚竟然要公然叫板他們身后的背景了
這讓他們震驚的同時,禁不住的膽寒欲裂
“打電話,通知你們認(rèn)為最能幫你們出頭,同樣是最有份量最有實(shí)力把我弄死的人就說你們現(xiàn)在跪在我陳六合的面前,今晚不給我交代,你們的小命難?!?
陳六合語氣森寒道“我隨便你們怎么添油加醋,只要能把人叫來,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