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決不能讓他離開這里,給我把他拿下!沉凝了良久,眼看陳六合就要把那些保鏢逼出大門,喬晨峰猛的一聲怒吼。
什么事情都可以先放在一邊,但喬家的門庭必須撐起來,不容踐踏,能不能殺陳六合是一回事,但今天必定不能讓他全身而退,抓起來再說!
有了主子發(fā)話,那些保鏢自然不會猶豫,紛紛朝著陳六合飛撲了過去,一下子二三十個保鏢圍過來,這場面也足夠震撼了。
然而陳六合卻是不為所動,雙足站立都沒偏移分毫,一拳直截了當?shù)霓Z了出去,只見一只拳頭在他的臉門前不到三公分的距離生生停滯,因為陳六合后發(fā)先至的拳頭已經(jīng)狠狠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砰!的一聲悶響,一人倒飛了出去,砸倒了三四人,這就像是吹響了戰(zhàn)斗的號角一般,讓整個場面徹底變得混亂了起來,二三十訓練有素的的保鏢合圍陳六合。
陳六合猶如一尊戰(zhàn)神,在二三十人的合圍下不顯絲毫慌張,舉手抬足之間也看不到什么絢麗的招數(shù),給人的唯一感覺就是快,快到極點,即便是死死盯著,肉眼也無法跟上他的身形與動作。
這樣人數(shù)上巨大懸殊、本該毫無懸念的搏斗,卻出現(xiàn)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境況。
還算寬敞的餐廳內接連傳出了慘叫與哀嚎,一道道人影飛來飛去,一砸就是一片,這些被喬家高新聘請而來,并且都是有著真實功底的保鏢,在陳六合的面前就像是一堆爛白菜一樣,不堪一擊。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地下就躺了一片人,而陳六合還是氣定神閑的站來那里,表情鎮(zhèn)定,連呼吸都是無比勻稱,似乎這樣高強度的搏斗對于他來說,根本就產(chǎn)生不了絲毫影響。
廳內的氣氛沉寂,空氣仿佛都沉重的讓人難以呼吸!
一個人怎么可以強到這種地步?要知道這些保鏢可不是什么歪瓜裂棗,其中不乏是搏擊專業(yè)出身的搏擊高手,也不乏特總兵退役的軍人,更不乏受過專業(yè)訓練的專業(yè)保鏢。
可就是這么一幫人,卻在一個人的手下敗北,敗的是這么沒有懸念,直到現(xiàn)在還無法讓人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嗖!突然,一道寒芒隔空飛來,陳六合眼眸一凝,反應迅疾的偏過腦門,只見一把鋒利至極的小巧刀刃擦空而過,牢牢釘在了不遠處的墻壁上,勁道之大,竟讓整個刀身沒入墻內,只留下刀柄在外。
這一幕不由讓陳六合都輕咦了一聲,他很清楚,手下沒兩把刷子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飛刀好練,但是要讓飛刀蘊含這么大的暗勁,可就極為困難了。
他轉頭望向門口,只見一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老者閃身出現(xiàn),看上去五六十歲的模樣,眼眸凌厲如鷹隼,給人一種刀鋒般的壓迫感。
在他的身后,還跟上來了兩名男子,一個是陳六合的老相識,上次在花城夜色時,在他手底下吃了大虧的許老,還有一名是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步伐如鐘、沉穩(wěn)如山,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