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照做!沉凝了一下,喬云起冷聲道,今晚邀請陳六合來喬家赴宴,這可不僅僅是喬晨峰的意思,而是喬老爺子的意思,誰都不能辦砸了,喬云起也非常清楚,這是喬家和陳六合之間的一個節(jié)點(diǎn),很微妙。
什......什么?二哥,憑什么?我什么也沒說錯,陳六合就是不知死活,這里可是喬家,我們憑什么要害怕一個外人?喬云峰滿是不解。
可在這樣的時候,喬云起注定了不會給他解釋太多,反手就是一個響亮耳光抽了過去,直接把喬云峰打蒙了。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最好閉上嘴,否則你的下場只會更慘。喬云起凝聲說道,嚇的喬云峰一個哆嗦,敢怒不敢,可見喬云起在同輩之中的地位和威信。
怎么樣?現(xiàn)在滿意了嗎?喬云起看向陳六合。
陳六合一臉玩味的表情,說道:馬馬虎虎,不過我也算是知道了,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能教出這樣的子孫輩,你們喬家那些當(dāng)大人的,恐怕也不會是什么好貨色。
陳六合的囂張狂妄,在什么時候都毋庸置疑,在沾了便宜的情況下,仍然是一句話把喬家老小全都罵了進(jìn)去,罵的毫無負(fù)罪感,更無壓力。
所有人的臉色都難看了下去,就連喬云起臉上也是多了抹陰沉,這已經(jīng)有點(diǎn)辱罵門庭的意思了,赤果果的群體傷害!
站在陳六合身后的王金戈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這陳六合的膽子真是太大了,站在喬家公館內(nèi)大罵喬家老小,這種事情,全杭城估計只有他一個人敢做,并且做出來了。
而王金彪,則是一臉的沉凝與冰冷,看不出太大的感情波動,但心中也是微微提了提,竟沒有恐懼,有的只是血脈噴張,他感覺,他今晚或許真的能跟陳六合在喬家揚(yáng)眉吐氣一次,如若不能,那就是要在喬家玩命廝殺一回。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他都不怕,從跟陳六合走進(jìn)來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沒有了選擇的權(quán)力,剩下的只有瘋狂。
他是瘋狗啊,所有的爾虞我詐都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他很清楚,他只要跟著他的主人陳六合瘋狂撕咬就完了!
場中氣氛凝重,但陳六合絲毫不覺得緊張,他仍舊笑著,斜睨喬云起,淡淡道:我真不知道喬晨峰那些人是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養(yǎng)傻了,這樣的場面讓你們來撐?想給我一個下馬威嗎?想法是好的,但你們撐的起嗎?
求我來赴宴,還想在我面前裝逼,你們喬家還真是自視甚高啊,是不是覺得你們喬家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低你們一等?
陳六合輕蔑的說道:給你你們臉你們不知道兜著,那最后這點(diǎn)臉,我也懶得給你們了。
陳六合,你能走進(jìn)喬家公館,這已經(jīng)是喬家給出的誠意了,還不夠嗎?或許是你自己太自視甚高,而不是我們喬家?
喬云起沉沉說道:我把你的話送還給你,我們給了你臉,你是不是也該兜著?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是他喬云起,城府再好的人,也不能無視別人跑到家門口的羞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