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厲婉是被炸死的,尸體都沒幾塊,但戰(zhàn)滅陽孝順,還是給予隆重葬禮。
只是戰(zhàn)滅陽原本想要等一個好日子。
但張有有卻勸告炸死之人早點入土為安,免得讓陳厲婉在下面受罪。
而且戰(zhàn)氏家族現(xiàn)在是多事之秋,陳厲婉一日不下葬,大家心里都會有一根刺,很是影響做事情緒。
戰(zhàn)滅陽覺得有道理,所以在陳厲婉死后的第三天就舉行葬禮。
陳厲婉畢竟是明江叱咤風云過的人物,戰(zhàn)滅陽現(xiàn)在聲勢也如日沖天。
所以明江有點名望的人都參加了。
幾百號有頭有臉的人穿著黑衣早早等在追悼會的大廳。
張有有也以女主人的身份站著迎接賓客,臉自然掛著不知道怎么來的淚水。
陳厲婉遺像擺在靈堂的中間,周圍站滿來自戰(zhàn)氏家族的子侄。
全身清一色著黑色西裝、白襯衫,神情肅穆。
旁邊還有幾個和尚在喃喃的念著經(jīng),努力的替陳厲婉超度著。
不少知道陳厲婉底細的人忍著笑意,陳厲婉如果都能超度,這世界的人死后都可以天堂見上帝了。
只是礙于葬禮的場合,大家還是沒有笑出來,只是神情顯得幾分怪異。
陳厲婉靈堂的外面有幾十個探員,他們一個是維護秩序,二是避免有人搞事。
在賓客來的七七八八時,張有有忙里偷閑來到陳惜墨身邊。
她輕聲一句:“金夫人,鱷魚先生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不過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懸賞五千萬要他的腦袋了。
”
陳惜墨瞥了黑壓壓的人群一眼:“已經(jīng)有三十多個賞金獵人會要他的命,他活不了多久的。
”
張有有感慨一聲:“我還是希望他快點死啊。
”
她那天被鱷魚敲打一番給了兩個億,雙方還約好在碼頭某個游艇碰面。
為了一勞永逸解決問題,張有有還設(shè)下重伏。
可是沒想到,她白白等了兩個小時,鱷魚一直沒有出現(xiàn)。
張有有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鱷魚告知他已經(jīng)離開明江跑去黑三角。
鱷魚說他擔心張有有把他滅口,所以拿了錢就第一時間離開。
至于唐若雪,鱷魚請張有有放心,他已經(jīng)把唐若雪炸成了碎片。
之所以沒有把尸體藏在山林給張有有去查看,是因為帝豪高手已經(jīng)殺入了山林。
他剩下的十幾個傭兵全部被帝豪高手殺了。
為了尸體被搶回去,也為了給張有有一個交待,他炸死唐若雪就馬上跑路。
鱷魚還傳了幾張丟炸雷在唐若雪身邊,以及爆炸過后的狼藉畫面。
看到鱷魚的解釋,張有有心里松一口氣。
但對鱷魚耍弄自己和跳出伏擊陷阱的行徑,她無法忍受。
而且鱷魚知道的東西太多了,于是張有有就讓陳惜墨幫忙殺掉他。
只要鱷魚死了,鱷魚手里的兩個億就是陳惜墨的了。
陳惜墨自然愿意幫這個忙。
此刻,看到張有有郁悶,陳惜墨一笑:
“你當時就不該先把兩個億打過去。
”
陳惜墨嘆道:“你應該讓鱷魚一手交尸體一手給支票。
”
張有有呼出一口長氣:“當時被鱷魚分析出事情經(jīng)過,我有點亂了。
”
陳惜墨一握她的手:“沒事,鱷魚我會幫你搞定。
”
“你當務(wù)之急是讓陳厲婉好好下葬,然后盡快成為戰(zhàn)氏家族女主人。
”
陳惜墨一笑:“如此一來,再有變故,你也不需要懼怕了。
”
張有有流露感激:“謝謝姐姐!”
就在這時,靈堂的理事人高喊了一聲:
“天下商會,鐵木清總督到。
”
聽到鐵木清出現(xiàn),整個靈堂幾百號人馬上站起來,黑壓壓上前迎接。
戰(zhàn)滅陽和張有有也連忙走上去:“總督大人,有心了。
”
“滅陽,有有,人死不能復生!”
鐵木清一握戰(zhàn)滅陽的手:“節(jié)哀順變!”
戰(zhàn)滅陽很是感激:“總督大人有心了。
”
張有有抹著眼淚:“總督大人,希望你能給我們作主,還我婆婆一個公道。
”
鐵木清又一握張有有的手掌,聲音帶著一股子霸氣:
“放心,帝豪董事長如此殘暴兇狠,不管唐若雪死沒死,我都不會讓帝豪銀行在夏國落戶。
”
“而且我會號召各國商盟一起封殺帝豪銀行。
”
“擅自凍結(jié)客戶合法資金,侵吞孤兒寡母兩百億,還殘殺有過沖突的戰(zhàn)太。
”
他聲音很是洪亮:“天能忍她,我不能忍她!”
戰(zhàn)氏子侄和賓客聞齊齊喝叫總督大人霸氣。
隨后,鐵木清跟眾人簡單寒暄,就帶著衛(wèi)隊在陳厲婉的面前鞠了三個躬,然后上了三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