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抬頭看到錢家欣,眉頭一皺,這女人怎么陰魂不散啊。
“你打著樸先生旗號混進來,我已經很生氣了?!?
錢家欣胸膛不斷起伏呵斥:“你現(xiàn)在又一副餓死鬼樣子,丟盡我和樸先生的臉?!?
“我不能忍了。”
“我不管你怎么向唐若雪告狀,我要你現(xiàn)在馬上滾出去。”
她咬牙切齒讓葉凡離開。
幾個女伴也板著嫌棄俏臉喝斥:“出去!”
葉凡往嘴里丟入一個炸油渣回道:“讓我出去,你們還沒這個資格?!?
錢家欣她們一怔,她們跟葉凡非親非故,葉凡又不是給她們打工,她們確實沒權力驅趕。
樸英龍背負雙手高高在上喝道:“錢小姐沒資格,那我呢?”
錢家欣忙出聲附和:“對,樸先生可以讓你滾蛋,因為你是靠他進來的?!?
“你真以為我們會相信,南國商會邀請了你一個小保鏢?”
“馬上出去!”
“不然我就告訴門衛(wèi),你跟我們無關,你是混進來的,到時亂棍打出就別怪我無情。”
她聲音無形提高,引得不少人看過來。
“靠你們面子進來?”
葉凡不置可否笑了笑:“你樸英龍算什么東西?”
樸英龍怒極而笑:“我算什么東西?”
“你一個小保鏢,居然敢說我算什么東西?”
“你是腦子進水,還是我庇護你太久,真以為自己很有能耐?”
他目光兇狠逼視著葉凡,這小子太不識好歹了,簡直就是白眼狼。
葉凡淡淡一笑:“至少,我的能耐比你大,也比你要臉?!?
“葉凡你夠了!”
錢家欣聞也壓制不住怒火了,她手指一點葉凡喝道:
“你能耐比樸先生大?你要不要臉說這句話?”
“我見過厚臉皮的人,卻沒見過你這樣厚臉皮?!?
“你能耐比樸先生大的話,凈云齋吃飯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你想一想你在干什么?”
“你躲在唐若雪背后一聲不吭,是剛剛下飛機的樸先生站出來,亮出名號嚇走了寂滅師太。”
“艾麗莎號酒吧發(fā)生沖突的時候,如不是樸先生鎮(zhèn)住司徒空,你能活著離開郵輪?”
“當時三十六把槍端著,隨時能把你打成稀巴爛?!?
“你嚇得一動不敢動,樸先生不僅鎮(zhèn)住司徒空,還讓他自扇耳光道歉,更給了貴賓卡賠償?!?
“你拿錘子跟樸先生比能耐?”
“還有,高爾夫球場打架,你當眾打傷了金志豪,讓金小姐她們勃然大怒?!?
“幾十號職業(yè)打手包圍住你,我和唐若雪都處于危急之中。”
“人家樸先生一句話,不僅擺平了這件事情,更是讓金小姐息事寧人還道歉?!?
“你跟樸先生說能耐,那天怎么不見你站出來?”
“難道你以為是你讓金小姐主動走人?”
“還有,你在法庭打傷了苗驚云,全部人都無法保釋,最后是樸先生給警方高層電話,把你弄了出來?!?
“如不是樸先生給人巴結機會,你現(xiàn)在怕是還在坐牢,哪有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葉凡,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一個小保鏢,給樸先生提鞋資格都沒有,就別想著比能耐了?!?
“再說今天,你試一試拿掉樸先生的名號,看你能不能進這個門?”
“我告訴你,你早被門衛(wèi)丟出幾條街了?!?
“狐假虎威就算了,還自以為是,真是可笑?!?
錢家欣嘲諷著一口氣把話說完,把事情全部捅出來,看看葉凡還有沒有臉叫板。
身邊女伴也都幸災樂禍望向葉凡。
只是錢家欣這句話剛剛落下,忽然一聲冷笑從門口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