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挑經(jīng)理見狀尖叫一聲,根本來不及躲避,只能閉上眼睛等待死亡。
在車子即將撞中高挑經(jīng)理時,吉普車又踩下了剎車,硬生生停了下來。
地上輪胎痕跡格外清晰。
高挑經(jīng)理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很是高興,隨后又哭了起來,癱瘓在地上,背部完全濕透。
她嚇得半死,開車的人和同伴卻哈哈大笑,似乎這是很好玩的事情。
車門打開,一個身上裹著紗布的青年鉆了出來,樣子冷酷,神情倨傲,目光閃爍獰笑和兇厲。
“美女,替我好好看著車子,我要進酒店找你們老板和宋紅顏?!?
“記住了,車子壞了,挪了,腿打斷!”
他伸手拍打著高挑經(jīng)理的臉頰:“明不明白?”
此刻,其余車子也都紛紛打開車門,鉆出三十號黑氏猛男,荷槍實彈簇擁著紗布青年。
一個紅衣女郎也站在了紗布青年旁邊。
高挑經(jīng)理認出紗布青年哆嗦回應(yīng):“是……是……黑鱷少爺!”
“啪啪啪!”
不等黑鱷出聲,紅衣女郎就給了高挑女郎一巴掌:“大點聲,黑鱷少爺聽不到!”
高挑經(jīng)理打得嘴角流血,牙齒都快要掉了,可不僅不敢生氣,反而流露一股誠惶誠恐。
她捂著臉擠出一句:“是,是,黑鱷少爺,我會看好車子的?!?
顯然紗布青年就是被宋紅顏打傷的黑鱷了。
黑鱷伸手捏了捏高挑經(jīng)理的下巴:“告訴我,你老板韓素貞和兇手宋紅顏在不在酒店里面?”
高挑經(jīng)理口干舌燥:“她們……在……”
紅衣女郎又啪的一聲給了高挑經(jīng)理一巴掌:“讓你大聲點回應(yīng),聽不懂嗎?”
高挑經(jīng)理哭喪著臉回應(yīng):“韓老板和那個神州女人在里面,在三樓?!?
“很好!”
黑鱷掏出一支雪茄叼上,點燃后微微偏頭:“走,進去讓韓老板他們交人,時間快到了。”
紅衣女郎對著三十名荷槍實彈的同伴一揮手:“保護黑鱷少爺進去?!?
三十多人轟然響應(yīng),殺氣騰騰走入了酒店。
這伙人一邊前行,一邊藐視遇見的人,擋路的人不是一巴掌打飛,就是一腳踹開。
偶爾見到幾個漂亮的旅客,他們才手下留情,沒有動粗,而是邪笑著摸上幾下。
“黑鱷少爺,這里是盧達旺酒店……”
一個酒店高管見狀快速走了出來,出聲提醒黑鱷這里是什么地方。
話沒說完,紅衣女郎就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一巴掌打翻在地。
兩個員工想要去攙扶,也是被她毫不留情踹飛。
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女記者拿起相機要拍照,快門還沒按下,就被紅衣女郎一刀打爆了相機。
接著女記者也被她一掌打趴在地。
其余想要拿起手機和相機拍攝的賓客,也都被黑氏骨干毫不客氣打倒,手機相機全部踩碎。
酒店的監(jiān)控也被黑鱷一槍一個打爆。
幾個安保人員想要阻攔,也被黑氏骨干踹翻,然后打了一個頭破血流。
聽到動靜跑出來的馬依拉和丁家靜等賓客,見狀不僅沒有害怕和憤怒,反而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態(tài)勢。
韓素貞不聽勸告交出兇手宋紅顏,那就讓黑鱷一伙人好好教她做人。
當(dāng)下她們靠在樓上欄桿玩味看著事態(tài)發(fā)展。
“黑鱷!你干什么?”
在大廳場面一片混亂時,韓素貞在幾個華衣女子簇擁下,從旋轉(zhuǎn)樓梯慢慢走了下來。
“黑鱷,這里是盧達旺酒店,是和平之地,也是全世界矚目的地方。”
“這里常年駐扎三十家國際慈善機構(gòu)員工,還有七十二家各個國家的記者,還有幾百名觀光旅客?!?
“這里,只做慈善,只講和平,只講愛心,從開辦以來,沒有一股勢力一個人敢在這里撒野見血。”
“金普墩大小動亂幾十次,門口一度尸橫遍野,但酒店卻從來沒有人敢放一槍動一刀?!?
“哪怕你爹黑古拉,在盧達旺酒店,也要禮讓三分?!?
“你一個小小紈绔子弟如此放肆,你爹知道嗎?黑氏家族知道嗎?”
“你如此肆意妄為,不怕給自己給你爹給黑氏家族招惹麻煩嗎?”
韓素貞對著黑鱷連連呵斥:“你信不信,你惹怒了眾人,你爹的十萬大軍連過冬的天然氣都買不到?”
雖然黑鱷他們手里有刀有槍,但酒店也有幾百名國際人士,還事關(guān)黑氏大軍衣食住行,她相信黑鱷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