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這時眼鏡青年帶著人從消防樓梯跑了出來,還讓人把門鎖住不給別人上來的機(jī)會。
夏子琪扭頭望向了眼鏡青年厲喝:“是什么人來醫(yī)院搗亂?”
眼鏡青年忙跑了過來,擦擦額頭汗水回應(yīng)夏子琪:
“夏院長,暫時不知道什么人搗亂,很多監(jiān)控都被人破壞了,大火又發(fā)生的太快太多?!?
“整個醫(yī)院亂成一團(tuán)糟,具體情況無法了解。”
“不過夏院長你不用擔(dān)心!”
“雖然四周大火,慘叫也不斷響起,但并沒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拼殺,都是零星打斗。”
“夏氏守衛(wèi)也沒有見到敵人的樣子?!?
“看到襲擊者面目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這說明出手者雖然霸道狠辣,但人數(shù)稀少,甚至可能就是一個人,不然不可能無法鎖定的?!?
“孤家寡人,就容易對付了?!?
“我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三支安保隊伍去救火了?!?
“我還在一樓到七樓的出入口安排了高手扼守?!?
“三百精兵也會在十五分鐘內(nèi)趕到支援?!?
“夏小姐放心,不會影響夏少的手術(shù),你也不會有事的。”
眼鏡青年安撫一句:“最差情況,我們可以躲入院長辦公室,那里固若金湯,神仙都動不了我們!”
夏子琪聽到這一番話,凝重神情緩和了兩分。
只是看著屏幕上濃郁的煙霧,以及時不時響起來的慘叫,她的臉色又多了幾分難看。
她問出一句:“敵人襲擊梅普金斯醫(yī)院干什么?”
眼鏡青年搖頭:“暫時不知道對方意圖,但見人就殺的態(tài)勢,估計是想要血洗醫(yī)院,想要殺夏小姐你們?!?
聽到眼鏡青年這一番話,夏子琪聲音猛地一沉:
“敵人是誰不清楚,多少人也不清楚,目的也不清楚,反倒是守衛(wèi)死了一堆,醫(yī)院也被點了一堆火?!?
“你們還真是一群廢物!”
“梅普金斯醫(yī)院背后不僅有我們夏家,還有瑞國醫(yī)盟,連鐵木無月都不敢輕易招惹,什么玩意敢來叫板?”
夏子琪一拍桌子吼道:“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見過猖狂的,卻沒見過如此猖狂的,直接跑到梅普金斯不管不顧殺人。
這是完全無視夏家的權(quán)威也是無視國際影響。
夏子琪很生氣,感覺今晚被人挑釁太多了。
眼鏡青年低聲一句:“估計是那輪椅廢物來保護(hù),只有那兔崽子才有這種猖狂。”
夏氏子侄齊齊呼應(yīng):“殺了輪椅廢物!殺了輪椅廢物!”
顯然他們都認(rèn)定是葉凡的所為,臉上憤怒油然可見。
夏子琪白了眼鏡青年一眼:“輪椅廢物確實猖狂,但他站都站不起來,怎么來梅普金斯殺人?”
而且在夏子琪心里,葉凡雖然狠辣殘酷,但身手不怎么樣,只能靠卓依依她們動手。
再說了,葉凡真有什么武道,也不至于讓沈小小被綁走了。
眼鏡青年一怔,隨后點頭:“夏院長之有理,可如不是輪椅廢物,那是誰來叫板我們夏家?”
仇碧君都要忌憚夏家實力禮讓三分,還有誰敢這樣不顧影響不顧后果來襲擊?
“不管他是誰,他今晚都必須死!”
夏子琪又是一拍桌子:“把能叫來的人全部叫過來,再讓我大哥調(diào)兩架直升機(jī)過來,我今晚一定要弄死他?!?
葉凡打人傷人,仇碧君威壓,沈小小被救走,夏子琪憋屈了一個晚上,怎么都要拿一個人開刀。
眼鏡青年點頭:“明白!”
夏子琪又想起一件事:“把阿部先生的六個忍者跟隨也給我叫上來,就說是殺害阿部先生的敵人來襲擊我?!?
阿部雖然死了,但夏子琪還是把他尸體帶到醫(yī)院‘搶救’一番,讓阿部的手下看到自己全力以赴。
眼鏡青年再度點頭:“明白!”
夏子琪瞇起了眼睛:“還有,敵人不多,但強(qiáng)橫,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收縮兵力固守主建筑!”
“唯有這樣,敵人才無機(jī)可乘!”
“不然,襲擊者會借著這些濃煙,把扼守各個樓層的守衛(wèi)一個個殺死?!?
“一旦我們力量耗損過度,對方就能輕易殺到我面前,然后輕輕松松捏死我們姐弟!”
“傳令下去,所有守衛(wèi)和保鏢撤到七樓保護(hù),嚴(yán)陣以待,等待支援?!?
夏子琪高喊一聲:“來人,把我辦公室里的加特林搬出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