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將她摟近了一步,順利抱住她,臉埋在她的小腹。
秦顏晚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上有什么東西,在搖搖欲墜。
她不能放任它“墜”。
無論如何都不能。
她冷硬地說:“……我跟商時序的婚禮,定在四月中旬,春和景明,萬物復(fù)蘇,你到時候,記得來觀禮?!?
顧景曜抬起頭:“你要做別的事,我都可以縱著你,唯獨這一件不行,你不可以跟他結(jié)婚。”
秦顏晚可笑地一笑:“我為什么不可以?”
顧景曜:“你以為他很好?”
“他就是很好?!?
秦顏晚站著,他坐著,她往下看他,目光冷冷泠泠。
“他知道我跟你中藥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但他沒有生氣,沒有怪我,更不覺得我做了背叛他的事,他理解我,體諒我,包容我,他是我見過情緒最穩(wěn)定,最知道怎么愛我的男人。”
“沈氏科技園的爆炸案,我除了事發(fā)那一刻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外,我后來都堅定相信不是他做的,他不用跟我解釋,我就知道他絕對做不出那樣的事,這是我對他人品的信任,只有他能讓我無條件信任?!?
“我們甚至不用溝通,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在想什么,我要演戲,他就配合我演戲,我們的默契,旁的人根本比不了?!?
“他就是這么好的一個人,我嫁給他,就是合適?!?
她羅列著,卻不知道是在說給他聽,還是在給自己那個“墜”,再加幾把鎖,銬著它,不允許它動彈。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