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慈生沉聲:“顧景曜今天離開滬城了。”
“顧景曜?”
“他肯定是去見秦顏晚?!?
伊麗莎白夫人轉(zhuǎn)動眼珠:“你的意思是……”
“以我對秦顏晚的了解,她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就算病得只剩下一口氣,她也一定會從丹寧莊園逃出來。而顧景曜這個時候去馬賽,明顯是去救她?!?
吳慈生靠著床頭,他那邊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稀薄的月光,模糊地照著他的側(cè)臉,明明很干凈,卻莫名教人生出一種……
毒蛇爬過的滑膩濕惡感。
“晚一點動手,把他們兩個一起解決?!?
伊麗莎白夫人著迷地看著他:“顧景曜不是你的合作伙伴嗎?”
“除非他像三年前那樣親手射殺了秦顏晚,否則我不相信他,他們之間既然有感情,那么留著就是隱患,正好他現(xiàn)在出國了,國外現(xiàn)在那么亂,死于一場意外再正常不過?!?
伊麗莎白夫人輕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有更陰毒的計劃,我最喜歡你害人的樣子。說真的,吳律師,忘了你那個前女友吧,她有什么好的?”
吳慈生拿起手機(jī),譏誚地一笑:“她再不好,她也只有35歲,而不是53歲?!?
伊麗莎白夫人臉色大變!
吳慈生直接掛電話。
“……”
伊麗莎白夫人已婚,但她的情|夫不少,這些年越來越肆無忌憚,跟她的丈夫是名存實亡。
她看上吳慈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伊麗莎白夫人冷笑,在吳慈生哪兒受的氣,她總得找一個途徑報復(fù)出來。
“派人盯緊機(jī)場,盯住顧景曜,他這么著急來找顧曼,身邊帶的人,設(shè)才安保,一定不嚴(yán),只要他們離開丹寧莊園,就給我把要了他們的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