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惱怒和惱羞成怒一起迸發(fā),手掌揮過去,指甲在他的臉頰抓出幾道淺淺紅痕。
顧景曜才從她胸口抬起頭,眼角是情欲的紅。
他看了她一會(huì)兒,很快想到:“我們今晚同樣吃的東西,只有酒,酒是沈徊欽準(zhǔn)備的?!?
沈徊欽最近想撮合他們和好,的確有可能對他們下藥,讓生米煮成熟飯。
秦顏晚還是覺得他更可疑:“沈徊欽又不瘋!”
他那種人,做不出這種事。
“那我就做得出?”顧景曜垂著眸,“你看不出來我有多怕惹你生氣嗎?”
“……”
他們的身體還貼在一起,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對方每一寸體溫,乃至每一個(gè)地方的變化。
剛才渾渾噩噩怎么都行,現(xiàn)在清醒了,秦顏晚的表情極不自然。
這三年她也沒有過過那種生活,身體里的記憶被喚醒……還是被唯一跟她有肌膚之親的男人喚醒,就算藥效已經(jīng)退了,她也難耐。
更別說她剛在他的唇舌下……
她咬住牙齒:“……起來!”
顧景曜舍不得,這樣親近的距離,多難得。
喉結(jié)滾動(dòng),嗓音性感蠱惑:“真的不繼續(xù)?你不想要我嗎?”
秦顏晚真的有一瞬間被誘..惑了。
而得寸進(jìn)尺就是這個(gè)男人最擅長的事,看出她的意志動(dòng)搖,他的吻即刻落下來。
秦顏晚全身火熱,顧景曜哄著她:“我不在……里面,好不好?繼續(xù),好不好?”
他問了,那當(dāng)然是——不好!
秦顏晚咬破嘴唇:“如果你想因?yàn)閺?qiáng)^奸罪坐牢的話?!?
顧景曜不會(huì)強(qiáng)迫她的,盡管他已經(jīng)非常難受。
他將腦袋貼在他的肩窩。
秦顏晚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很重,像是在努力平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