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慈生舔了一下嘴唇,神情保持鎮(zhèn)定與從容。
“我是律師,最守法的公民,當(dāng)然會全力配合警方辦案,我在申城有固定居所,警官們知道在哪里,有事隨時上門找我?!?
他起身,走上前,主動與兩位警官握手,然后才離開審訊室,離開警局。
警局門前,一輛車邊,秦顏晚雙手抱胸站著。
吳慈生推了一下眼鏡,繼續(xù)走下來,微笑道:“能看到秦小姐安然無恙,我真是太欣慰了?!?
“是欣慰嗎?我怎么覺得,吳律師都要把后槽牙咬碎了呢?!鼻仡佂硪残?,笑得比他更好看。
“牙齒可是不可再生的器官,我一向很愛護(hù)?!眳谴壬叩剿拿媲埃邦櫺〗惴奖憬饣髥??崖底的尸體到底怎么回事?”
“崖底尸體?”秦顏晚故作疑惑,回頭詢問地看著桑杉。
桑杉道:“吳律師說的,應(yīng)該是我們前兩天,在桂香山玩的實景劇本殺吧?!?
“噢,是那個啊?!?
秦顏晚笑,“吳律師應(yīng)該知道劇本殺吧,就是多個玩家,有人扮演警察,有人扮演尸體,通過推理找到兇手,很有意思,下次有機會,吳律師可以來跟我們一起玩?!?
吳慈生短促一笑。
他雖然一直將信將疑,但那具尸體的出現(xiàn),加深了他的信任。
加上葉赫然要帶黎星若離開申城,更是讓他沒時間深思熟慮。
雙重作用下,他還是來了申城。
然后就被困在了申城。
秦顏晚道:“游戲就是要雙方籌碼一致,玩起來才公平有趣,我離不開申城,你現(xiàn)在也離不開申城,我們終于可以在一個棋盤上,好好對弈了?!?
吳慈生只想問一個問題:“星若到底,醒沒醒?”
秦顏晚勾唇,轉(zhuǎn)身上車。
然后降下車窗,和藹可親四個字:“不告訴你?!?
吳慈生臉色瞬間難看。
秦顏晚輕描淡寫地升起車窗,前排司機開車,直接從他面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