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先是一笑:“我也沒說是顧總。”
然后又收了笑,“那輛車是撞向我的,一擊不中,緊接著就讓我因為一起陳年舊案被列為嫌疑人,限制離開申城,接連兩件事都是沖我來,要說它們之間沒聯(lián)系,不是一個主使,我不相信。”
顧景曜聽著,沒有插嘴。
因為他知道,秦顏晚不會無緣無故跟他分析這些……他們的關(guān)系,沒到這份兒上。
果不其然,秦顏晚下一句話就是問句,“我要是沒記錯,當年你問過我老二死沒死的話,你當時為什么會突然問我這個?”(532)
這才是她肯上他的車,肯吃他的東西的原因,就是有目的的。
顧景曜其實剛才也在想這件事。
秦顏晚等了一會兒他都沒出聲,嘴角一哂:“如果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我不強人所難?!?
但說完她就直接起身。
儼然一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秒鐘都懶得跟他再耗下去的樣子。
秦顏晚走到車門邊要開門,顧景曜轉(zhuǎn)身拉住她的外套,輕聲嘆氣:“我又沒說不告訴你,我只是在想要怎么說,你這么沒耐心?”
秦顏晚停下腳步。
顧景曜道:“坐,我都告訴你?!?
頂配保姆車的空間大,配備了冰箱之類的設(shè)施,秦顏晚看到門邊有個小酒柜,里面有幾瓶酒。
“顧總的酒能喝嗎?”
“喝是能喝,但天氣冷,你渴了喝湯吧?!?
“談話當然是喝酒比較配。”秦顏晚直接取了一瓶,又拿了兩個玻璃杯,回到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