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都是你做過的事嗎?才三年,你以為我都忘了?”秦顏晚收回手,厭得跟他說下去。
顧景曜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單眼皮下,目光很深:“當(dāng)年的事,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我已經(jīng)做了我當(dāng)時能做的最優(yōu)選?!?
秦顏晚面無表情:“我信,殺我滅口,確實是你的最優(yōu)選。”
“……”
話題到此為止,各自吃飯,又各自在客廳找了一個位置處理工作,兩人都沒再對話。
十點多的時候,顧景曜離開了客廳,不知道去哪里?
桑杉打電話詢問了一圈,復(fù)而回來稟報秦顏晚:“小姐,氣象局說這場雪要下到后半夜,但明后天都有雪,還不宜出門。”
秦顏晚皺眉:“你沒有看天氣預(yù)報的習(xí)慣嗎?”她當(dāng)秘書的時候,這些方面都會顧及到。
桑杉認錯:“抱歉小姐,這次是我疏忽了?!?
顧景曜這時候走了過來:“房間收拾好了,可以休息了,我試了一下,還有熱水,你要洗澡的話也可以,柜子里有一次性用品?!?
秦顏晚倒沒想到,他剛才離開,是去給她收拾房間。
他還會收拾房間?
秦顏晚認識他這么多年,沒見過他會伺候人,不太相信地走過去看。
臥室里,床單枕頭被褥都鋪好,桌椅板凳也很干凈,有殘留的水痕,證明剛剛擦過。
秦顏晚看回顧景曜身上。
他的袖子卷到小臂,手表不見蹤跡,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些許發(fā)紅,猜測得出,他剛才是碰了冷水。
大雪天,碰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