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又來,轉(zhuǎn)眼就是第二年春天。
隨著四盛集團與阿爾薩的合作進入第二個年頭,兩家的關(guān)系也愈發(fā)緊密,已然從“公交”,進化成“私交”。
他們甚至還收到阿爾薩老董事長送來的邀請函,邀請四人在今年巴黎第一場冬雪時,參加他女兒的婚禮。
柳厭將邀請函湊到鼻尖嗅了一下:“上面還帶著香氣,不愧是法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資本,格調(diào)沒得說,就是這香味有點兒熟悉……”
是什么呢?他總覺得自己在哪里顧到過?
顧景曜顧到橙花和鈴蘭花的香味,是很熟悉,像秦……他眸子陡然一暗,但細顧又不是,秦顏晚沒用過花香調(diào)這么重的香水。
可這味道,確實很熟悉。
似是而非的,若有若無。
沈徊欽將請柬放在一旁:“聽說老董事長跟夫人是丁克,沒有親生孩子,他說的這個女兒,其實是他的侄女,雖然是養(yǎng)女,但老董事長很疼愛,她今年生日的時候,老董事長就送了她一部分阿爾薩的股份,聽說給她的陪嫁,又是一大半股份?!?
吳慈生敏感得像一只叢林里的狼:“她叫什么名字?”
柳厭抬抬下巴:“邀請函上寫著呢,忒彌斯,古希臘神話里,掌管法律的神?!?
吳慈生不認識,又翻看了一下邀請函:“一般不是會貼新人的照片嗎?怎么沒有?”
柳厭玩笑道:“問哦了保持神秘感吧。”
顧景曜手指觸碰上面法語的‘忒彌斯’三個字,眉頭不由得皺起來。
沈徊欽道:“我們跟阿爾薩的實驗室,已經(jīng)落成50家,最后6家也能在今年冬天前完工,這個婚宴,我們應該去,看阿爾薩有沒有意向跟我們進行下一步合作。顧總,你覺得呢?”
顧景曜沒說話,細看臉色有些不好。
沈徊欽又喊了一句:“顧總?”
顧景曜薄唇抿成了直線,將邀請函合上,放回桌面,冷聲道:“邀請函都送來了。自然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