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心里亂糟糟,再想要怎么求證自己是否懷孕呢?
醫(yī)院檢查和驗孕棒自測都不行,前者會被顧景曜發(fā)現(xiàn),后者她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單獨出門。
而她的月經(jīng)自從那次流產(chǎn)后,就一直不準(zhǔn),按照上個月的日期推算,已經(jīng)遲到一個多星期,可她之前也不是沒遲到過。
要是能見到黎星若就好了,可以問問她懷孕還有什么癥狀,她再對比自己的,就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實在不行就只能等兩個月,看月經(jīng)來不來……
秦顏晚關(guān)掉電視,回了客房,洗漱上床,雖然不確定自己懷沒懷,但她的動作明顯小心了很多。
時間走過一點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秦顏晚知道是顧景曜來了。
反正趕不走他,每次掙扎到最后還是會被他用各種辦法控制住,懶得折騰了,秦顏晚干脆裝睡,隨便他。
顧景曜已經(jīng)在主臥洗好澡,輕輕打開被子。
明明是對衣食住行要求那么高的人,明明主臥的空間也好床品也罷,都比客臥好上十倍,他偏偏就是要跟她一起擠在這里。
顧景曜的手臂環(huán)上秦顏晚的腰時,秦顏晚情不自禁地皺了下眉。
房間沒有開燈,本以為顧景曜不會知道,但下一秒,身后就響起他的低語。
“不是讓你先睡嗎。”
既然被他知道自己沒睡,秦顏晚就沒再忍了,直接掰開他的手,毫不意外的,沒能掰開。
顧景曜溫?zé)岬氖终茡嵘纤母共?,秦顏晚僵了一下?
無聲的雞皮疙瘩爬遍全身,說不上是心虛還是不適,她剛要更用力地掙扎,顧景曜那分辨不清情緒的低沉嗓音,就貼著她的耳畔響起。
“我后來去查了你上次是怎么流產(chǎn)的?!?
“……”秦顏晚的呼吸停滯,眼前閃過血色的一幕。
顧景曜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微微戰(zhàn)栗,像是想起了什么噩夢,就將她往自己懷里嵌得更緊。
“那天,是不是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