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被顧景曜抱著放進(jìn)車?yán)?,她抬手抓緊他的衣領(lǐng),不讓他出去,盯著他的眼睛問:“顧景曜,我媽媽為什么會突然陷入昏迷?你們對她做了什么?”
她離開申城前,秦母明明是好好的,才幾天,怎么就這樣了?
顧景曜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垂眸看著秦顏晚,又微微側(cè)頭,從后座的玻璃看出去,看到那輛轎車正不動聲色地接近。
秦顏晚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秦母躺在病床上的樣子,喉嚨哽咽,呼吸困難:“你是不是嚇唬她了?”
顧景曜沒有回答,秦顏晚每次涉及秦母的事就冷靜不下來,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顧景曜!我們現(xiàn)在就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想要怎么樣?你要賬本,還是要我跟我媽媽的命?”
顧景曜被她拽得,目光移回她慍怒的臉上,突然說:“我兩種都不想要,就想要你乖乖留在我身邊?!?
秦顏晚仰起頭要說他“做夢”,不曾想顧景曜突然托住她的后腦勺,毫無征兆地低下頭,直取她的唇!
“——唔!”
清冽的清雪氣息以最親密的方式傳遞過來,秦顏晚立刻推開他,“顧景……唔!”
顧景曜再次堵住她唇齒的同時,抓住她抗拒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看著就像是她勾著他,不讓他走,主動去吻她。
“……”秦顏晚被他的無恥行徑氣到,竭盡全力想推開他,然而她的后腦勺被他緊緊按著,她根本沒有空間可以掙扎。
他舌尖撬開她干燥的唇,又撬開她潔白的齒,肆無忌憚地侵入她的空間,掃蕩,吸吮,吞沒,糾纏。
一人在車內(nèi),一人還在車外,一坐一站,一仰頭一彎腰,旁觀者視角里就是兩人情深意濃,難舍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