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眉心深深折了起來,有點冷地掃了一眼路在野。
路在野舉手表示無辜:“我看她在街上跑,挺著急的,就捎了她一段,我不知道她是來找白小姐,我真不是故意的。”
顧景曜又冷又躁:“你最好不是?!?
他從口袋里拿出煙點燃,但只抽了一口,就覺得喉嚨又干又疼,掐滅煙,追上去。
不過秦顏晚已經(jīng)上了出租車離開。
秦顏晚無力地靠在椅背上,發(fā)現(xiàn)自己又嘗到了久違的心疼的滋味,太可笑了,真的太可笑了,她居然真的在這幾天里,對顧景曜又有了期待,以至于又被他傷到了。
他沒有變過,對他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白柚,他可以為了白柚,再二再三地傷害她。
秦顏晚甚至都有些好奇,顧景曜到底喜歡那個表里不一,蛇蝎心腸的女人什么?純?她不相信他看不出白柚的真面目。
算了,算了,還好沒有真的答應(yīng)他“再試試”,現(xiàn)在結(jié)束,也沒有陷得太深。
人不能在一個坑里,栽兩次跟頭。
秦顏晚回了奉賢鎮(zhèn)的家里,秦母奔波了一天累了在休息,秦父不知道去哪里,家里只有保姆在張羅做飯,她問秦顏晚要吃什么?
“都可以,不用做太多。”秦顏晚勉強提起一個笑臉,然后托著疲憊的身體上秦。
她推開閣秦的門,看到那張有些凌亂的床,就想起昨晚和顧景曜的溫存。
佛家說,凡所有相,皆屬虛妄。
確實如此。
黃粱一夢,就該醒了。
秦顏晚閉上眼,關(guān)上門,想把床單被褥拆掉換套新的時候,身后突然圈上來一雙手。
秦顏晚猝不及防,嚇得身體一僵,差點驚呼出聲,但很快,就顧到那陣熟悉的清雪味。
男人嗓音沙?。骸肮怨?,你真的要跟我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