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用安眠藥,秦顏晚也睡得很熟。
睡前,她模模糊糊地想到,自從他身邊多了白柚后,他們僅有過的幾次,她都是抗拒居多,所以沒體現(xiàn)過到什么。
而這次,她徹底放松接納他,那個(gè)感受,完全不一樣。
很舒服,甚至是快樂。
就是睡到半夜的時(shí)候,她突然感覺臉上有點(diǎn)兒癢,茫然地睜開眼,看到顧景曜凌駕在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
而他嘴角噙了點(diǎn)兒笑:“你醒了?”
好像她醒了,就是默許他做什么,他直接握著她的腳踝,抬起她的一條腿。
秦顏晚清醒了一秒:“不要了……”
僅僅只有一秒,下一秒,就又被他拽入那一片混沌里。
這次顧景曜沒有太快放過她。
秦顏晚的眼淚濕透枕頭的時(shí)候,眼角余光瞥見第一縷晨光從地平線上升起,她徹底不行了,哭著求饒,顧景曜才肯放過她,抱她去清洗。
洗完回到床上,半睡半昏的秦顏晚,感覺他又在弄什么,她沒有力氣,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不要了,求你了……”
顧景曜勾了勾唇:“再求我一次?!?
“求你了……”
顧景曜親在她的眼皮:“睡吧?!?
這兩個(gè)字像是有魔法,秦顏晚眼皮一闔,徹底睡過去。
顧景曜則沒什么睡意,沖洗完,穿著寬松松垮的睡衣,側(cè)躺著看她疲憊的睡顏。
忽然想起,她剛才好像喊了他一句“阿景”?
是他聽錯(cuò)了?還是她喊錯(cuò)了?
顧景曜那會(huì)兒也沒聽清。
只知道他費(fèi)了這么多功夫,終于催開了這朵花。
窗外是漸漸亮起的天,映著顧景曜不知在想什么的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