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男人滾燙的體溫,黎星若腳趾不禁抓地,壓著聲音推他:“你別鬧……是顏晚的事?!?
“秦秘書又怎么了?”葉赫然問得漫不經(jīng)心,低頭蹭開她的襯衫領(lǐng)子,吻了她的脖子,“她不是去西城沈氏了嗎?還能惹事兒?”
黎星若脖子的皮膚很薄,被他濕潤的唇瓣走過,她克制不住地起了一陣陣戰(zhàn)栗,她雙手抵擋他的胸膛,想著問:“你對宋城聶家,了解多少?”
“柳厭的姨父姨母?”
“對?!?
葉赫然不是很上心地說:“我記得他們家只有一個女兒吧,聶家父母老來得女有的,寵地跟什么似的,最近在曜兒手下負責一個項目?!?
說著他抬起眼,猜到了,“怎么?秦秘書這次招惹的官司,是聶家?”
黎星若沒說話。
她現(xiàn)在也很難說出話。
葉赫然直接將她壓回大床上:“那她肯定沒好果子吃,聶家有點黑?!?
這個“黑”,說的是他們下手黑,還是跟黑的擦邊,黎星若不知道。
她抿唇說:“只要顏晚沒做,法律一定會還她一個公道?!?
葉赫然沒興趣跟她在床上討論法不法律的,他嗓音低啞道:“感覺你這次要去很久,我們今晚別睡了,多做幾次?!?
黎星若愣了一下,察覺到他浴巾下真的起了興致,她立刻掙扎著去拉開床頭抽屜拿東西:“……你戴,戴上?!?
葉赫然直接丟掉,壓開了她:“戴什么,我們是合法夫妻,也準備要孩子,再戴那玩意兒,不是制造垃圾嗎?”
在這件事上黎星若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并攏著不肯,她聲線清冷:“那你把婚前協(xié)議簽了。”
葉赫然沒理她,埋頭下去。
黎星若承受不住他的花招百出,呼吸亂做一團,但她就是堅守著最后的底線,不戴就不肯。
在這種事情上,男人比女人更忍不住。
葉赫然低聲罵了一句“草”,抬頭盯著女人,大力拉開抽屜拿了東西:“行行行,我戴,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