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厭聽著這些,也看向秦顏晚,神色復雜,似是在權(quán)衡,該不該相信她?
秦顏晚屏息,條例清晰道:“聶小姐,你這些指控,都建立在我因為顧景曜才對你有敵意?!?
“但是,我跟顧景曜大半年前就正式分開,我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他復合的念頭,之前不會,現(xiàn)在不會,以后也不會,基于以上三點,我實在沒理由把你當成情敵?!?
顧景曜帶著何清步入警局的時候,聽到的就是秦顏晚這斬釘截鐵,不留余地的話。
他停下腳步,目光深幽而晦暗地看住了她。
他們剛好在走廊的兩頭,秦顏晚目光越過聶連意和柳厭,也看到了他,對上他的視線,心臟縮了一下。
但秦顏晚也沒有被打亂陣腳,繼續(xù)說:“其次,中信只是暫時推辭簽約時間,并不是不跟沈氏合作了,我們達成合作的概率非常高,所以也不存在你毀了我的合約這一說法,既然沒毀,我們就沒仇?!?
“最后,我只是一個普通職員,無依無靠,我知道你背后是聶家和柳家,我是有多想不開才會找人去欺負你,給自己惹火上身?這是不合邏輯的,所以,真的,不是我?!?
柳厭本來還對秦顏晚有些疑心,畢竟她昨天讓他管好妹妹的時候,是挺生氣的。
但聽了她三點解釋,便覺得不是她了。
聶連意卻是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你覺得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無論如何都牽連不到你身上,當然什么都敢做!”
她在趴在柳巖胸口痛哭,“表哥,表哥,是她!就是她!那兩個男人就是她找來的,除了她沒有別人!我剛回國不久,只跟她起過沖突!不是她還能是誰!”
秦顏晚無話可說了:“如果聶小姐一定要這么指控我的話,那我們就法庭上見,是非黑白,法律一定會有一個裁判?!?
聶連意猛地抬起頭:“你說你不想跟景曜復合,你們這段時間天天在一起,這是不想復合?你還當著我的面親口說,你會搶走景曜,這是不想復合?你撒謊成性!巧舌如簧!現(xiàn)在還想狡辯,你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秦顏晚,我這次要你坐牢!”
秦顏晚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了,她就是不聽,只認定她認為的所謂真相,那她再解釋,也是白費口舌。
她說:“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
聶連意勃然大怒,又要沖向她:“你!”
柳厭抓住她:“連意!你冷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