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顏晚才想起來,商家游輪,顧景曜把她帶上二秦的房間,柳厭坐在麻將桌前,差使她過去給他點煙。
那種時候的那種情形,她要是照做了,就是在作踐自己,所以她當時沒有過去。
但她萬萬沒想到,柳厭會突然“翻舊賬”,在這里討回來。
秦顏晚在反應過來后,除了又有當時那種被輕賤的感覺,還多了一絲,被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戲弄了感覺。
她有些慍怒。
但說到底只是點根煙,又不是做別的,她甚至沒有發(fā)作的理由。
顧景曜沒有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繼續(xù)跟柳厭聊,只是那語氣在不動聲色間,清冷了很多。
秦顏晚沉默地吃著東西,手機震動一下,收到微信,是沈素欽發(fā)給她,問她一個數據,她回了。
沈徊欽順勢問:“你媽媽怎么樣?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嗎?我過去看看伯母?!?
秦顏晚細嚼慢咽著一根青菜,眼波流轉過一抹什么,而后發(fā)了一段話給他。
放下手機,繼續(xù)吃飯。
柳厭看她敢怒不敢,哼哼笑了笑,不就是個秘書。
他又去跟顧景曜說話:“我聽說顧總前段時間在水城辦了個大項目?”
“柳總消息靈通?!鳖櫨瓣渍Z氣寡淡。
“我能知道這個事兒,是因為聽了個傳顧,說你們在那兒遇到了釘子戶,還想說顧總要是處理不了,我可以幫忙?!绷鴧捦鲁鰺熿F,“我們搞地產的,經常會遇到釘子戶,對付他們,我們很有一手?!?
顧景曜抬眼看她:“一點小事兒,還不用麻煩柳總,不過心意領了。”
柳厭的煙癮挺大,一頓飯抽了三根,只不過因為他抽的煙比較好,尼古丁味沒那么重,否則包廂早就烏煙瘴氣了。
快散席的時候,包廂外傳來喧鬧聲,經理說:“這間包廂不能查……諸位到底是接到什么舉報?你們這么查不合適吧?你們上司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