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的‘最好的人’,只不過是他扮演出的形象,你都不曾認識過真實的他,談什么最好?”顧景曜眸子漆黑如墨,“秦顏晚,你說他不貪圖你任何東西,有沒有想過,無價有時候才是最貴的?!?
秦顏晚呼吸著,車廂內(nèi)有冷淡的木質(zhì)香味。
她沉聲:“走吧?!?
顧景曜挑眉:“不再看看嗎?”
“你不走就開車門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顧景曜哼聲:“走。”
何清啟動車子,離開杏花村。
秦顏晚只覺得顧景曜這一招確實高。
一個畫面,一段話,成功挑撥她和沈素欽。
讓她控制不住地想,沈素欽到底圖她什么?他不計回報地幫她,又在她身邊演戲、偽裝,不可能什么都不圖吧?
想著想著,又有些生氣,氣自己那么容易因為顧景曜的話就對沈素欽起了懷疑。
這個男人,太懂心理戰(zhàn)術(shù)了。
秦顏晚定了一下神,不再掉入他的坑里。
平靜道:“人又不是撲克牌,不是只有正反兩面,他只要在學校里盡到自己的職責,教授給學生知識,就是好老師?!?
“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陪在我身邊,不僅提供給我工作,維持我的收入,還提供給我情緒價值,讓我覺得我不是孤立無援的,他就是我的朋友?!?
“他或許對我是別有所圖,也可以有沒告訴我的另一面,但事實是,我沒有因為他受到傷害或者失去什么,所以這些不會影響我們的關(guān)系。”
顧景曜眼睛微瞇,他是寡淡的單眼皮,顯得眼型狹長涼薄。
然后嘲弄:“跟演講似的?!?
秦顏晚在他這五個字里火氣噌地一下上來:“你!”
顧景曜突然抓住她沒受傷的那只手,直接將她從車門邊拽了過來。
秦顏晚猝不及防,直接撞上他胸膛。
“上了我的車還要跟我保持距離,你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