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野從周望老家離開,就去了醫(yī)院。
剛好在走廊遇到重新縫好傷口,被護士推回病房的顧景曜。
岫鈺跟在病床邊,跟顧景曜說著什么,路在野直接打招呼:“曜哥,鈺哥。”
走近了,看到顧景曜的臉色,皺眉嘖了一聲,“曜哥的傷這么嚴(yán)重?那我下手還是太輕了。”
“下什么手?”岫鈺問完就猜到,“你去找周望了?”
“對啊,杏花村的事兒我解決了?!甭吩谝鞍咽掷锏暮贤f給何清,勾著嘴角,“他們今天晚上就會搬走?!?
岫鈺倒是好奇了:“你怎么做的?”
“沒做什么,就是讓他給我跪下?!?
他們已經(jīng)到病房門口,說話的聲音,里面的秦顏晚聽得到。
路在野:“我還晚到了一步呢,周望的一條腿剛被人打斷,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也就是說,周望是在斷腿的情況下,還給他下跪。
路在野虐人是有一手的,難怪周望會那么“利索”地簽合同,連夜搬走。
果然還是得黑壓黑。
護士推著顧景曜的病床進了病房,路在野看到秦顏晚,他偏少年感的俊臉,眉梢揚了起來:“呦,秦秘書跟我曜哥一個病房啊。你也受傷了?傷哪了?傷得重嗎?”
秦顏晚放下手機,沒回他的話。
路在野倒不介意熱臉貼冷屁股,看著她:“還因為上次那個什么劉總的事兒生氣呢?我都挨你一巴掌了,還不夠?。俊?
秦顏晚確實是因為他上次算計她,把她當(dāng)狗訓(xùn)的事,對他反感。
更別說,后面還出了喬西西的事。
路在野也想到了:“還是因為你那朋友的視頻流傳出去的事兒?”
他也解釋,“那個不是我主觀故意,當(dāng)時那件事過了兩天,曜哥想起來喊我刪了監(jiān)控,我就刪了,是我手下一個小弟跟白小姐身邊一個人瞎聊天的時候聊到了,背著我把視頻給人家,那事兒曜哥都不知道,我已經(jīng)把那個小弟處理了?!?
秦顏晚頓了一下。
也就是說,白柚是自己知道那件事,不是顧景曜跟她“閨房秘話”的時候聊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