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評價顧景曜,不是一句殺伐決斷?誰敢說他沒用?
只是想著想著,又覺得那段話有點兒曖昧。
“有用沒用”和“求他放過”,放在那種事情上,也不是不可以。
秦顏晚中藥那天,起初是強忍著,承受他的占領(lǐng),但到后來繃不住了,就抽抽噎噎地求他慢一點。
這樣的事,在那三年里,幾乎每個夜晚都會上演。
她是真的不太能受疼,快了就抓他的手臂,重了就抓他的后背,狠了就抽泣求饒。
每次都讓他有種“她是第一次嗎”的疑問。
“……”
越想越偏。
顧景曜穿的是病號服,領(lǐng)口微敞,并不會讓人感覺窒悶,但這會兒,他卻覺得有點兒熱。
他皺了皺眉,將被子往下推。
他本來想伸手倒杯水,但杯子離得太遠,夠不著,他腹部剛做了手術(shù),就算不太嚴重,也是動了刀的,現(xiàn)在還不能拉伸。
他也不是不能叫何清,她就在門外候著,只是他又感覺自己似乎起了反應(yīng)……
顧景曜掃了眼被子,眉眼間有點煩。
煩這種無意被撩起的生理本能,也煩哪怕有了反應(yīng),以他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忍著,等它消下去。
他扭頭去看那個惹起他這場無名火的女人。
她睡得毫無知覺,一頭茶褐色的長卷發(fā)散在白色的枕頭上,蜿蜒出了美麗,側(cè)臉的線條在暮色光線里,畫面柔和靜謐。
顧景曜看了一會兒,收回目光,心下談不上什么感受,手機震動,是岫鈺的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