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曜頓了一下,烏黑的眸子倒映出她的面容,并未回答。
秦顏晚卻是想到了。
“你第一次提出讓我回去,是在我?guī)蜕蚴夏玫礁叩墓煞?,同時(shí)獲得沈氏的offer的時(shí)候,所以你是看我在逐步脫離你的掌控,就想將我拽回你身邊?”
她一直都是他的籠中鳥,現(xiàn)在她能飛了,他就不答應(yīng)了。
他要她只能棲息在他的身邊,在他伸手就抓得到的地方。
說得再白一點(diǎn)。
他見不得她好。
顧景曜又捏住她的后頸。
這個(gè)動(dòng)作特別像貓科犬類叼起幼崽的感覺,放在人身上,就很輕蔑,秦顏晚反感,想躲,他卻不肯放。
“你別太看得起自己,你走得再遠(yuǎn)爬得再高,還能高過我?無論你去哪里,我想收拾你,都是輕而易舉。”顧景曜冷冷,“我那天晚上告訴你的話又忘了?”
哪句話?
那句“你以為你以為的就是你以為的嗎”?
秦顏晚沒有興趣跟他玩猜心:“那你是為什么?”
顧景曜不虞回答,又要低頭吻她,秦顏晚真的忍不下去:“顧總沒看過新顧嗎!多的是大人物栽在辦公室會(huì)議室這種地方——這里是有監(jiān)控的!”
“秦秘書想象力別太豐富?!鳖櫨瓣滓矝]在公共場(chǎng)所辦那事兒的愛好,他是要問她。
“今天去買藥吃了嗎?”
秦顏晚愣了一下。
然后才想起來,他們昨晚在清潔間那次,本就屬于意料之外的,當(dāng)然沒有做措施。
秦顏晚太久沒做過那種事,忘記了流程,加上今天忙工作,還沒來得及細(xì)想昨晚,自然也沒沒想起吃藥。
顧景曜意味不明:“難怪?!?
難怪上次會(huì)意外懷孕。
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