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顏晚想要跟他拉開距離,她連他說話時胸膛微微的震動都感覺得到,但馬鞍是單人馬鞍,馬背也就這么大,想躲也躲不開。
“顧總的好意我心領,請放我下去!”后面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
顧景曜壓根沒理,直接一踢馬腹:“駕!”
秦顏晚:“!”
在秦顏晚手下連走兩步都費勁的馬,在顧景曜手下就跟活過來了似的,撒開蹄子,肆意狂奔。
騎過馬的人都知道,在馬上很難保持平衡,何況還是秦顏晚還是純新手,她不得不抓緊馬鞍的鐵扶手穩(wěn)住搖來晃去的身體。
秦顏晚憋屈得要炸,王八蛋就是故意的!
顧景曜也根本不是要教她怎么騎馬,就是為了教訓她!
馬場很大,高低起伏的小山坡,確實是策馬的好地方,只是冬季草木蕭疏,無草可以沒馬蹄。
秦顏晚突然去抓韁繩,用力往回一扯!
馬頭立刻隨著她的力道側頭,發(fā)出了咴律律的長叫聲,顧景曜眉頭快速一皺,與此同時馬兒揚起前蹄立了起來!
這個突發(fā)變故讓遠處的人看著都膽戰(zhàn)心驚,何況是馬背上的人。
顧景曜立刻抓緊韁繩控馬,對峙三五秒后,馬兒雙蹄落地,在原地踱步了兩圈,終于停了下來。
顧景曜呵斥:“不要命了?馬在奔跑的時候用力扯動韁繩會讓馬受驚,今天沒我在你就被它甩下去了!”
秦顏晚冷靜道:“我知道,我上次就是這么被它摔下去的,不過我今天是想用它把顧總摔下去!”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無所謂,秦顏晚就是厭了他這副隨心所欲把控她的一切的感覺!
顧景曜冷笑:“膽子肥了?”
“顧總可能是習慣了別人去求你,所以沒搞清楚一件事?!鼻仡佂砻蚓o唇,“碧云和沈教授團隊的合作,是碧云更需要我們,而不是我們觍著臉求碧云?!?
所以他憑什么這么戲耍她!
顧景曜輕微垂眸,她的襯衫領口不高,加之頭發(fā)扎起來,后頸的皮膚很細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