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里邊兒,一座座院落林立。
寺廟門前,一堆孩童,圍坐著一位坐著輪椅的盲人老者,專心致志。
似是老者在給他們講故事。
定睛細(xì)看,老者約莫著,也就只有花甲之齡;
身著一身寬大的黑色袍子,將自己瘦骨嶙峋的身軀盡數(shù)遮蔽。
說書先生的規(guī)矩,衣袍需寬大遮身,寓意海納百川,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并且,衣袍只著黑白二色;
三寸舌下論黑白,是非曲直道在心。
叫一聲先生,便要但一份責(zé)任;
說書先生,亦是如此。
隋玉安仔細(xì)一看,微皺微皺,老者的手腳,像是生生被人打斷的一樣,彎曲成一個令人心悸的曲度。
眼窩深深陷入,那分明是眼珠被挖出的跡象;原本高聳的鼻子,也是缺了半個。
不過,周邊的孩童卻是絲毫沒有的抵觸。
或許是習(xí)慣了,又或許~是見多了比這更加恐怖的事情吧。
緩步走上前去
漆紅色的外墻,墨色玄黑的大門,雪白的寬大額匾,絲毫沒有一絲佛家圣地的韻味兒。
白色匾額上的三個字,倒是讓隋玉安瞳孔陡睜。
“地獄?!”
“掛這匾額的人倒是有意思的很,一間圣地寺廟,卻是以地獄為名?!?
似是聽到了隋玉安的喃喃自語,盲人花甲老者突然高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