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裘,今日這場比試,藍獸已經(jīng)落敗,難道你藍家還想當眾反悔不成?”黃章怒視著藍裘,冷喝道,“武斗臺是圣墟城的天然擂臺,在這之上比試,生死各安天命,這一點,你藍家不是不知道吧?”
被黃章一番喝斥,那藍裘臉皮也是抖了抖,眼中兇芒大盛,怒笑道:“老子管你,這個小子傷我兒子,我藍家絕不會善罷甘休,你黃家難道還想為了一個外人,跟我藍家開戰(zhàn)不成?”
黃章臉色陰沉,目光緊盯著藍裘,冷聲在廣場中斬釘截鐵的響徹著:“仇生是我黃家請來的人,若是他在幫了我黃家大忙之后,反而將之拋棄,日后,還有誰敢助我黃家?即便你想來開戰(zhàn)來威脅,我也給你明說,仇生,我黃家保定了!”
為了一個外人,與藍家開戰(zhàn),不提其中的利弊,黃家也必須出面,因為如果在這種時候有著絲毫退縮,那黃家的名聲,可就是真的臭了,以后,更別想在圣墟城立足,對于這一點,黃章知道得極為清楚,因此說話間,也是頗為的狠厲,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黃章的這番話,不是沒有效果,至少在其話語落下后,武斗臺周圍,頓時響起了陣陣叫好聲。
見到黃章如此針鋒相對,藍裘臉色也是變得極為的難看了起來,雖然他話說起來比較狠,但今日這事,他們藍家,并不占理,但如果要讓他平白的咽下藍獸被廢的這口惡氣,那又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藍獸一直被視為他們藍家的新星,家族對于他投注了巨大的心血,如今,卻是在仇生那一掌之下,盡數(shù)被摧毀,這如何能讓他平息怒火?
“黃家,倒還真是有魄力。”在藍裘臉色變幻間,一道淡淡的蒼老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順著聲音望去,便是見到了那名灰衣老者。
目光在灰衣老者身上掃了掃,待得視線停留在對方胸口處的徽章時,黃章等人臉色也是微微一變:“圣墟殿的人?”
“不知老先生名諱?”黃章拱了拱手,頗為客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