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如果沒有你帶來的兩柄鑰匙,我會怎樣?”
“消逝?!?
“這不是知道嗎?”
“但是如果有了這兩柄鑰匙您和其他前輩就能繼續(xù)生存下去?。 ?
“以這種方式?”木陽霍攤開雙手將自己半透明的身體展現(xiàn)給隋緣看,苦笑道,“還是說你要讓我們舍棄自己對愛人,摯友,老祖,兄長,伙伴的承諾躲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半死不活的茍且著?”
隋緣啞口無。
木陽霍的面容再次被微笑布滿,溫和道。
“你有你的堅持,我們也有我們的約定,九十萬年了,我們已經背負了足夠多的負擔和責任,而我們的守候是為了將這些負擔和責任甩給你們這些后人,說的好聽點這叫做傳承,說的不好其實這就是在甩包袱推責任。所以至少讓我們這些不合格的先輩再為你們再做點什么,哪怕只是一件事情,但它能夠將我們的內疚降低一分,讓我們走的輕松一點,好嗎?”
聽到這里,隋緣的鼻子猛然一酸,悲傷和感激的淚水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著轉,他不是不夠堅強,更不是不不夠剛毅,他只是找不到能夠表達內心的回復。
“好嗎?那小子?!蹦娟柣舻穆曇糇兊酶鼮闇睾?。
那小子......
瞳孔猛然一縮,木陽霍的身影驟然和老祖關合,隋緣深深的抽入一口氣,重重的點了點頭,大聲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