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叁微微瞥了霏雪一眼,霏雪連忙低頭,而后,有些不情愿的退了出去。
“唐寅,你今日,為何非要與我作對?”
“公主,這說的是哪里話?”
聞,隋玉安眉頭一挑,輕喝道:“唐叁,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公主!”
唐叁自飲自酌了一杯,也不抬頭,輕聲道:“隋姑娘,不也是不記事嗎?”
“算你狠!唐叁!說今日為何跟我作對?”
唐叁抬起頭來,“隋姑娘,何出此啊,你我與仇兄的合作,互不影響,何來作對一說啊?!?
“強(qiáng)詞奪理!要不是你今日前去搗亂,那仇大師肯定就同意與我城主府的交易了。”
“我看,不盡然吧。即便我不去,你城主府也沒戲?!?
唐叁撇了撇嘴,不以為然道。
“為何下此定論?”
唐叁輕酌一口香醇,不答反問:“隋姑娘,你說,一個竊賊兒富可敵國了,那他還是竊賊嗎?”
隋玉安微微一愣,旋即,不知其意道:“當(dāng)然是竊賊了!垃圾就算是鑲玉鍍金,終究也還是垃圾啊?!?
“隋姑娘說的對,垃圾即便是鑲玉鍍金,終究也還是垃圾。但這鑲玉鍍金的垃圾,又有幾人敢稱之為垃圾呢?盡管人人都心知肚明。
竊賊,哪怕是富可敵國,也終究還是一個無恥小賊,但誰人又敢將那遮羞之布掀開呢?”
聽著唐叁驢唇不對馬嘴的話,隋玉安微微皺眉,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