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感受到了仇生的震驚,羊皮老者戲謔道,“不要這么驚訝,小娃子,說不定,再過幾年,給你一個圣墟殿你都看不上了呢?!?
仇生聞一怔,旋即咧嘴一笑,“老丈,你也太高看我了。”
“額額.....小子多謝老丈解惑,不知小子可否有幸得知老丈名姓啊?!?
老者揪了揪羊皮上的毛,“你這小娃子,剛開始還挺討喜的,這話是越說越討人厭。生硬,燥澀。”
“有多少年沒人喚老頭子名姓了,都快不記得了,徐涼。”
“嘿嘿?!背鹕嗣^,“徐老,我剛才看您左腿,是不是之前傷過啊。我高低好來也是一個丹藥師,要不......您讓我看看?”
徐涼抬了抬眼皮,若有所指道:“我這條腿是血族大能所傷,血毒早已深入骨髓,莫說是你了,就是天嵐域首屈一指的丹藥師都愛莫能助?!?
雖然自知老者的神秘,但聽到此處,仇生還是一驚,天嵐域首屈一指的丹藥師都能請動,足見老者的不凡,于是,仇生心生一計,搓著手。
“老丈,你要說別的,我可能沒辦法,但要說這中毒啊,不管是寒毒還是血毒,我都有自信嘗試一二?!?
“哦?當(dāng)真。”
仇生雖然不知道冰焰之靈的品階,但作為天地靈焰的天靈焰都被吞噬了,足見冰焰之靈的不凡。
“試試唄。反正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不行老丈你也不虧?!?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話糙理不糙。要不,讓你這小娃子試試?”說著,徐涼屈膝將褲腿挽上來,指著膝蓋一寸一下的一塊血紫的印記,“當(dāng)初,血族老祖臨死之前的精血毒箭,倒是折磨了我大半輩子。”
仇生全力調(diào)動冰焰之靈,將所有的本源烈焰注入徐涼那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血紫印記之中,可烈焰剛一進入老者體內(nèi),倏忽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看到這一幕,仇生瞬間愣了,以他現(xiàn)在所能調(diào)動的本源烈焰,足以讓一名天階初階巔峰的武者瞬間隕落!可就是這樣一般爆裂的能量,瞬間就被吞噬殆盡。
一旁,瞬間被掏空的仇生,瞪著那絲毫沒有變化的血紫印記,大口地喘著粗氣?!袄?....老丈,你這是什么血毒啊,太恐怖了,我是無能為力了?!?
一抬頭,卻看到羊皮老者一改慵懶的作態(tài),后背挺直,滿臉的褶子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