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地想過這個孩子是像他多一些還是像自己多一些。
他會不會因為這個孩子對她更多幾分憐惜。
越頡的公司門口,她每天來來回回要經(jīng)過好幾次,就是從來沒有遇見過他。
她想過抱著孩子去找他,但是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姑娘,根本找不到他,也沒人會重視她,甚至連他公司的大門,她沒有門卡都進不去。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只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鄭溪云覺得他辜負了自己這四年的所有努力,心碎至極。
“你在胡說什么!”越頡再穩(wěn)重的性子,這一刻因為這女人的胡說八道而驟冷。
“你,你,你忘了我!”
鄭溪云沒想到他竟然完全不記得自己,哭著上前幾步:“五年前九月五號,囚凰會所888包房,你都不記得了么?!?
這下連越岐的臉色也嚴肅起來了,這女人那么激動,連具體的時間地點都有,似乎不像胡說八道的樣子。
唯有阮羲和靠在天鵝絨的沙發(fā)椅上,面上情緒未變分毫。
越頡開始回想,五年前他的確是去過囚凰會所。
那時候他剛接手家族產(chǎn)業(yè)沒幾年,那次過去是談一個大項目,但是他簽完合同就走了,并沒有多停留。
不對,他走的時候,順手救過一個女服務(wù)生,當時那女孩好像被人灌了藥,讓一群富二代往包間里拖。
他差了人把那女孩帶走,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讓人送她去醫(yī)院了。
“你是那個服務(wù)生!”
“對,你想起來了,那天你救了我,然后在888房,你要了我,我第二天太害怕跑走了,后來我就有了寶兒,深市太大了,我一個人太孤獨,舍不得打掉他,就生下來了……”
女人一邊哭一邊說,當?shù)檬乔檎嬉馇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