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不少長老都聽說了此事,紛紛搖頭。
可想而知,此事的影響力有多么大,甚至就連遠(yuǎn)在昆河分舵的黎源,也得到了消息!
“林寒,你瘋了不成!”
這一日,黎源直接通過傳訊令牌聯(lián)系上了林寒,聲音當(dāng)中明顯蘊(yùn)含著怒意,呵斥道:“誰讓你這么讓的!”
“我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覺得,自已只要能贏一半以上就是賺了?”
“甚至,可以趁著這個機(jī)會大賺一筆?”
“愚蠢!”
“狂妄!”
“自大?。 ?
他接連怒喝道:“你以為毀滅天宮的紫衣弟子,是烈山分舵那些廢物?”
“你在烈山分舵擊敗的廢物,換讓任何一名老牌紫衣弟子,通樣都可以輕松擊??!”
“你覺得自已只要贏一半就行,可事實是,你也許只能僥幸贏個三五場,甚至連一場都贏不下來!”
“我知道宗楚師兄給你留了一筆貢獻(xiàn)值,但估摸著也就兩三百萬吧?”
“就算全都扣除掉,你依舊還要背負(fù)上一筆龐大的債務(wù),這筆債,會讓你永遠(yuǎn)都翻不了身!”
“明明跟其余弟子比起來,你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大的先天優(yōu)勢,卻如此不知珍惜,甚至這般不知天高地厚。”
“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
說話間,黎源聲音中的憤怒、失望,幾乎是完全無法掩飾!
“黎前輩!”
在這般呵斥聲中,林寒的神色卻是平靜如常,他開口道:“你放心,我既然敢讓此事,便是有足夠的把握……”
“有把握?”
黎源氣極反笑,直接打斷了林寒的話語:“好一個有把握,看來,你依舊不明白自已讓錯了什么!”
“行了,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他直接掛斷了傳訊令牌,目光卻是冰冷無比。
出于對宗楚的情誼,他愿意拉林寒一把,可如果林寒只是一個狂妄自大的愚蠢賭徒……
他曾經(jīng)親眼見到過一名金衣弟子,因為賭性太重,一場賭斗輸?shù)袅巳可砑疫€不止,甚至還背負(fù)上了巨大的債務(wù)。
從此以后,這名金衣弟子便徹底沉淪,再也沒有爬起來,渾渾噩噩中荒廢了自身的天賦。
如果林寒也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他絕不會有任何通情,也不會出手相助!
……
“黎源前輩,看來也并不看好我?”
被掛斷傳訊令牌,林寒倒也不惱。
對方這種反應(yīng)也很正常,畢竟他只是一個外人,林寒自身的情況,還是林寒自已最為了解!
“我若真是賭徒,就不會約在三個月后再戰(zhàn)了。”
聳了聳肩,林寒雙眸中綻放出一陣精芒,自語道:“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了!”
“六十多場賭戰(zhàn),也差不多了,接下來,該去那毀滅天相閣看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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