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拓跋炎很快把她強(qiáng)行帶到床榻邊上,不由分說一推,姜暄和又倒在床榻上。
好在她第一時(shí)間便伸手抱住腦袋,沒讓自己磕壞了,床鋪上也是軟和的,如此一來,他便只有手背上的幾塊骨頭撞的有些疼。
不過她慌忙起身不是因?yàn)檠矍巴匕涎滓平€在遠(yuǎn)處,此時(shí)矮下身子往地上撿了把劍,當(dāng)著姜暄和面把躺在地上的守衛(wèi)逐一斷了活路。
這手段不可不說殘忍,但姜暄和曉得他這么做的原因,無非是看守不利。
難怪在他身邊的人都是提心吊膽的,拓跋炎這心性比起慕容云雪來更是狠絕了不止一點(diǎn),姜暄和也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哪怕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受什么致命傷,但難保他氣急敗壞了不會(huì)一劍送自己歸西。
拓跋炎抹了把臉上被濺到的血跡,丟下劍,哐當(dāng)一聲。
他的眼睛倒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姜暄和,似乎想用這些逼迫她露出什么驚慌失措的表情。
但他很快便失望了,姜暄和在不大明朗的光暈里露出既不算同情,也不算悲憤的神色,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她身子也從最開始的窘迫到如今端正坐好,儼然有幾分拓跋翡玉的樣子。
“不錯(cuò),有幾分膽識(shí),不過也到此為止了。朕本想邀你來做客,誰知你竟如此不識(shí)抬舉,那便多留在宮中反省幾日吧,正好也有人陪你?!?
他說這話時(shí)看了一眼后面,那正是拓跋翡玉的方向,他邊說邊帶了幾分希冀看向姜暄和,但難得的沒有見她開口為拓跋翡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