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牽了韁繩,讓馬兒的速度慢下來,等他慢慢靠近,卻看見那人一動不動地坐在馬上,似乎一尊凝固的雕塑。
這場景實在是十分詭異,信使不敢再往前,卻又不能不過去,只好繼續(xù)放緩速度靠近。
等他終于接近到足夠看清對面到底是何人,一道勁風突然飛速而來,在他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裂口,而對面那人留給他的最后一幕,也只是將手抬了起來,僅此而已。
信使眼睛睜大,還沒發(fā)覺是怎么一回事,便已經(jīng)沒了氣息,整個人無力從馬上摔了下去。
與此同時,那人也從馬上下來,有條不紊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后走近,看也沒看地上睜圓了眼睛的尸體,便上手將馬匹上的信給取了下來,放進懷中。
次日,這信便被快馬加鞭送到拓跋炎手里,他打開一看,面無表情又將信投入火盆中,隨后便召集人進來議事。
城主府內(nèi)安安靜靜的,一點都不像是在商討什么事情,等到午時才從里頭出來好些幕僚,緊接著消息傳到日耀城,邊境便開始集結(jié)軍隊。
姜暄和對此還一無所知,她二人休息好也補給完了后便起繼續(xù)趕路,裘國雖然也不大,但從日耀城到京城還是有些距離的。
以她們目前的速度,還需要個三四天才能抵達,希望到時有人接應(yīng)。
留在日耀城的拓跋翡玉也沒什么意思再待下去,在姜暄和離開之后,她很快也啟程回京城,畢竟她從敵國回來終究要有一個正式的宴會,這是不可缺席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