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道謝,然后起身要走,實在是劉尚書這人性子不得自己喜歡,要緊事說清楚了就無需繼續(xù)呆下去,免得相看兩厭。
拓跋翡玉也要離開,劉尚書同二人一一告別,不過他自己屁股還坐在凳子上紋絲不動,好在賬他是買了,也算是有些風度。
回去路上,姜暄和跟拓跋翡玉罵了一路這人的不知禮數(shù),拓跋翡玉卻只是笑著回應,“你見多了就曉得了,脾氣古怪的人多了去了,只要對你有益便好”
“且這人你不可小覷,他作為皇上的近臣還是有些本事的。其實他說的話八、九不離十都是真的,你且看過幾日,那李家就要家破人亡?!?
回想劉尚書渾身都是輕浮的舉止,實在難以取信于人,也就他的官位還能讓人敬畏三分了。
不過說到李侍郎,姜暄和也暗暗提醒自己得早做安排,早些布局,去跟那李家的人先搭上線。
等到時機成熟,自己便可以好好談談價格,只是要弄清楚他家到底有什么寶貝,就得知道這李侍郎如今在哪,身邊有什么人,喜好如何。
得取信于人了才好說別的,姜暄和已經(jīng)慢慢習慣這一套章程了。
正好拓跋翡玉就在身邊,她肯定知道,姜暄和干脆把她當百官行述來用,“你再跟我說說這李侍郎,我得想法子接近他?!?
拓跋翡玉聽姜暄和這么問,毫不猶豫地搖頭,“你當我什么人都曉得?一個侍郎竟來問我,方才怎么不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