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崢快步回養(yǎng)心殿,鄭槐感覺他周身都是冷氣,這下那杜靈兒怕是沒好果子吃了。
早說讓她走她偏是不走,如今真把人惹急了,旁人氣急了還好,可是眼前這位是一國之主,是大周的皇帝,哪是什么人都惹得起的。
那慕容云雪敢如此放肆,是因為她跟皇上流著同樣的血,是宗親,嫡出的公主,可杜靈兒有什么呢?
她只有她那不值錢不知真假的身份,和一個保她保不住的護衛(wèi),憑著多年伺候的直覺,鄭槐感覺這杜靈兒十有八九要保不住命了,不是她就是她身邊那個護衛(wèi)。
所以說有些事情啊,就是拖不得,拖著拖著就解決不了了,釀成大禍害了。
果不其然,鄭槐看慕容崢大步流星,回去便寫詔書,寫了一半又煩躁的將東西扔到地上,而后盯著鄭槐緩緩?fù)鲁鰩讉€森冷的字眼,”派人去,把人追上,她或者她身邊那個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出去。即刻去辦不得有誤。”
這就是死要見尸的意思,鄭槐很明白,暴怒之下的皇帝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不過這也怪不得他,自己都被杜靈兒氣了幾回,氣得狠了就是會恨不得抽幾鞭子。
鄭槐收起了平日嬉皮笑臉,整肅了神色,躬身出去將旨意帶給京城的各處。
負(fù)責(zé)抓人的不只是守衛(wèi),還有御林軍,城郊的驍騎營,這么多人齊齊出動,哪怕是有著蓋世神通也保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