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溪薛本意其實是想說神策營目前還可信,但不能不為未來考慮。
看二人都沒開口有些憂慮,她便繼續(xù)道,“眼下他是肯幫咱們,可萬一有一天受軍令所迫,或是裘國的皇帝下一道圣旨讓他們抓住你,那可如何是好呢。那時候她們都知道你了。”
“對,嫂嫂說的有理,所以我此去會避人耳目,不會輕易出面在人前。而且我要做的事情的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就算他們知道我也不會大張旗鼓地去找我,如此你可放心一二了?!苯押陀浽谛睦铮瑫r也安撫她。
流云看過去,“其實你不必如此謹慎,我此去裘國還得了一些機緣,昨日已經(jīng)能跟他打得平分秋色了,要護住你自然不是什么難事。”
他本來想說拓跋炎的名字,但一看馮溪薛在場又咽了回去,只留下不明不白的話,這顧慮的是若讓身處事情之外的馮溪薛知道了,只會徒然擔(dān)心,只要姜暄和能聽明白就好。
這話的確有些定心丸的效用,姜暄和放心,馮溪薛也少了不少憂色。
桌上的茶冒出裊裊的煙氣,幽香也彌漫在室內(nèi),讓三人的心緒都不自覺平靜下來。
“這茶倒是好,似乎是京城送來的?!苯押蜏\淺抿了一口,露出懷念的神色。
馮溪薛也贊不絕口,不過她不大愛喝茶這種,說是晚上喝了睡不著。
“·今天外頭天氣也好,若是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事了,不妨一起下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們有什么想買的都可以記我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