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姜暄和好像也沒別的法子,在絕對的武力面前,絕大多數(shù)計(jì)謀還真是失效了,但剩下那些能派的上用場的,她的腦筋還沒聰明到想出來。
拓跋炎逗趣似的往旁邊讓了半步,算是回應(yīng)姜暄和的話,但這樣還是不足以讓一人不接觸他還能通過這扇門,擺明了就是要刁難,也是試探姜暄和敢不敢再與他近距離接觸。
他似乎一直都在找自己身上和娘親相似的地方,或者說在追逐那個影子,姜暄和嗤笑一聲,這算什么,甕中捉鱉?
哪怕他眼中流露出的懷念和熟悉都讓人放松警惕,姜暄和也絕對不會去冒這個險,如今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還有許多牽掛需要考量.
然而今晚只能在這艱難的對峙中,無限拉長留在此處的時間了,希望馮溪薛能冷靜一些,她實(shí)在黔驢技窮,無法讓拓跋炎有什么波動。
這么靜靜的挨時間只是下策,姜暄和明白終究是自己更著急。
拓跋扈也在想辦法破局,他已經(jīng)把手扶在身側(cè)的劍上了,對方才的提議,他并未完全不動心,但時過境遷,他也明白了姜暄和的心意所向,便不再做他想。
只是眼下如果真要動手,他的勝算恐怕也不大,充其量能把姜暄和送到院子外面去,但還是會被追上來,如此看竟是個死局。
他本想再開口說些什么讓對方服個軟——因?yàn)榻押褪墙^不會退步的,她今夜鐵了心要回去,那股勁他都看在眼里——但拓跋炎實(shí)力擺在這里,甚至對自己的了解也足以讓任何話語都不起作用。
姜暄和的手都已經(jīng)顫抖的十分厲害了,卻還是不動聲色掩在身后,這些細(xì)節(jié)拓跋扈能注意到,拓跋炎自然也能注意到。
他看戲似的磨了他們許久的耐心,終于手一揮,一股氣勁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