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聽明白了,又在腦海里醞釀了一會兒,才理解她要劍走偏鋒,不過這的確是最后的手段了,對付死士的法子或許有很多,但會的人都暫且請不來,就只能揀著現(xiàn)成的用了。
馮溪薛生怕姜暄和覺得不好,跟小攤販似的繼續(xù)道,“這招雖然有些損,但他們罪有應得,皇上也說了讓程大人處置,我看他也不忍心,等我勸過他,這事就可行了。再說了,要是真能逼出來幾個豈不是一舉兩得?”
“雖然狠了些,但的確是妙計。如此一來,不管在幕后的是拓跋炎,還是那些在京城勾連著裘國勢力的大臣,都能被提個醒。若有誰在暗中借這伙人的力,肯定也要大受損失。”姜暄和信服,贊許地說道。
二人商定了又去問程鶴云,看他如何說,不過這可是位大忙人,一連幾日都在和慕容崢商議,她們?nèi)チ藥状我矝]見著人。
等程鶴云終于知道了她們的打算,卻連夜把馮溪薛喊起來,夜深露重的,他眼底疲憊怎么也藏不住,卻還是端出嚴肅的面孔來。
等人出來了,他剛要開口就被馮溪薛拉去側(cè)邊的書房,“在外面說什么,你不冷么?”
“這不要緊,你要做的事可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程鶴云十分鄭重,馮溪薛瞧他擔心,卻不明白擔心什么。
“也不全是我,不過我白日里想去問你,你也沒得空。主意是好主意,還得請你想想該如何做,挑個什么日子,如何讓消息傳出去。”
這些都是馮溪薛不擅長的,非得在朝為官久了才曉得如何做最得當,程鶴云就是這樣的人。
不過他的不贊同都寫在臉上了,“小溪,你可要想清楚,這事要是做了,不知有多少人要視你為仇敵。你年紀還小資歷尚淺,實在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