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那個二公子,不是才去了陽春關(guān)么?怕是在身邊的就只有敏妃一個了,怪不得。
說到陽春關(guān),似乎馮家那個姑娘也在,不曉得一個邊城有什么好去的,那么多人都堆在那,可兵馬糧草卻絲毫沒動靜。
慕容崢久久不回京,都有人開玩笑說要遷都了,如此大不敬的話他自然是道聽途說的,也找不出源頭來。
可這樣的風(fēng)風(fēng)語也足夠讓人心動亂,他和一些中立的大臣有在彈壓,卻遠(yuǎn)遠(yuǎn)不夠,還得慕容崢回來。
談何容易啊,杜太傅回到書房抿了口茶,不再想此事。
姜暄和那邊,得知姜新楣自請去前線埋伏,還有些意外,“他這不是沖動吧?”
書房里坐了一圈人,正在議事,姜暄和這么一說,也說中了不少人的心中所想,其中就有陳大人。
他目前還沒給姜新楣安排什么位置或是事務(wù),就為了姜暄和這句話,一直處于的世家公子他也見了不少,能吃苦做得來事的卻屈指可數(shù)。
且這種出身貴重的還有一點(diǎn)不好,就是不好伺候,難保不會因?yàn)閶蓺鈮牧艘?guī)矩,又抬出家里人。
故而慕容崢一開始把姜新楣交給自己,程大人是憂心忡忡的,見過他本人后又稍有改觀,直到今日,他曉得了姜新楣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要去冒險,心中頓時又搖擺不定了。
“你不必?fù)?dān)心丞相那邊,看著安排就是?!蹦饺輱槹言掝}扯回來,“不說這個,城主府的賬冊如何了,銀錢可還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