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有人來求見時,姜暄和便推搡他,催他去,卻被慕容崢抓住手輕輕吻了下,“真是舍不得?!彼麤]說完舍不得什么,可眼中情深讓姜暄和都不敢看下去,怕自己招架不住放任他不理政事。
“好了,晚上我早些回來,你也早些歇息,咱們就可以多說幾句?!彼鹕恚饺輱槻坏貌豁樦蜷_的門出去,被那些繁雜的事務困住。
話攏共也沒說幾句,慕容崢又得去批折子,這幾日幾乎都是如此,姜暄和瞧著他不舍卻慢不下來的腳步,也想到自己,陽春關已經(jīng)恢復了,她也該走了吧。
二人此前還沒說過這個事兒,但目前來看慕容崢是肯定要回京的,不然他那折子真要堆成山砸死人了,今日他們誰也沒說,那便順其自然吧。
程鶴云送回來的名單擺在慕容崢桌上,他重新召見了那信使,對著名單把涉嫌勾結(jié)唐鵬岳的貪官污吏都問了個遍,但答案卻有些出乎意料。
“程大人說這些都只是有疑心,想請皇上注意一二,并不是有真憑實據(jù)可以定罪?!?
慕容崢不置可否,聽信使似乎在為程鶴云求情,說他已經(jīng)十分辛勞,這些名單上的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對他友善。
友善與否其實也不能作為什么憑據(jù),慕容崢撇開這個,問起旁的,“既然已經(jīng)查到京城,可查到那些人的上線是什么人,或跟什么人有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