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甚至噴到她臉上,也只是一擦,很快甩開那人,又去找下一個,如此四五人后才覺得有些疲憊,然而此時敵方也僅剩殘余,此戰(zhàn)將歇。
兩邊形成對峙之勢,慕容崢從簇?fù)碇凶哌^來,顯然他這邊損傷不多,被刺傷的一人在最后,梁縣令的身邊調(diào)息,卻也沒有失去意識。
反觀對方,已經(jīng)是滿地死傷,還僵持著不肯走,或許是有什么重要的落下了。
慕容崢提著劍逼近,那幸存幾人已經(jīng)渾身是傷,身手不錯,但個個都在慕容崢的劍下留下了血跡。
他們害怕卻做出色厲內(nèi)荏之相,后退也還是逞著一張不服輸?shù)哪?,直到雪白的劍光反射著日光照到其中一人臉上,那人馬上回身,撲在洞口旁喊了聲,“我們被包圍了!快來!”
慕容崢聽得出他焦急,也知道他們還有后手,但他毫不猶豫一劍刺過去取了他性命,卻留下另外二人。
洞口仍然被他的人守著,那二人被利落堵住嘴丟了上去。
姜暄和知道下面打得火熱,還聽見馮溪薛喊得震天響,顯然是盡興了,不過驟然拋出來一個人還是把她嚇到了,趕緊丟給姜新楣。
“看好了,人質(zhì),最好給他灌點藥睡會兒,別壞事了。”姜暄和隨手掏出一個瓷瓶丟過去,姜新楣從善如流給人喂下,也不管那人殺人般的眼神。
不曉得下面如何,姜暄和在他們開打之前就先遣散了上面的一眾人等,不打草驚蛇是一回事,身份是另一回事。
他們雖然身上沒有一官半職,或許只是為了賺點口糧,但事涉兩國不可不謹(jǐn)慎,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險。